有紧靠着他的四郎知道,这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激动成什么样子——腰胯抖个不停,阴茎悄悄地在里衣的遮盖下流出了清液,跪在床上的小腿微微痉挛,脚趾无助地蜷着。
于是当琚宛的喘息急促而炙热,连小腹也绷紧了的时候,四郎把急切的花魁从皮凳上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在高潮前夕被打断,对身体格外敏感的花魁来说是非常不人道的,但是琚宛只是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甚至没有任何想要安慰自己的举动。他分开双腿,安静地躺在床上,手臂下意识地扯着花纹精美的袖子,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简直不像是在忍耐射精冲动的折磨。
太顺从了。美丽、温顺、善于忍耐,对玉楼的花魁来说这是非常优秀的品质,可是未免无趣了。因而贵客都声称更加喜爱双子花魁中的另一位——清高骄傲的琚羽。即使具有对等的美貌和仪态,琚羽的俊逸出尘宛如世外的仙葩,惹人生出攀折之心。而温和柔媚的琚宛就像摆在高级商店的精致人偶,好是好的,就是没什么特别。
可是琚宛毕竟是美的,所以即使没有琚羽,他的门前依然络绎不绝。
四郎撩开琚宛的衣摆,看见他吐着水的小穴,“这么磨,快活?”
琚宛忍下体内百爪钩挠的淫苦,柔声道,“嗯。哥哥走了之后,好久没磨过了。”
四郎一滞,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阿宛,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吗?你还在怪我没有救阿羽吗?”
琚宛微微喘息着撑起身体,只是坐起来这一个动作,就逼得他挺翘的阴茎默默流出腺液,他近乎乖巧地靠在四郎肩上,柔滑的衣料微微蹭歪了一点,露出小半个光裸的肩膀,“四郎,怎么会呢,哥哥他被那些畜生伤害的时候,你又不知道。你这样爱他,我怎么会怪你。”
琚宛好像身体酥软无力,转而靠着贵客的胸前,这是一个近乎依恋的姿态。客人似乎有些不忍,抱住了柔弱的花魁,“阿宛,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毒药,我真的没办法给你。麻醉药和镇静剂也是有限的,我不能让你去做傻事,阿羽的事情我们都很痛苦,可是他已经死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阿宛不会让你为难的。”琚宛纤细的手指与客人十指相扣,柔顺地仰起头,露出幽蓝的双眸,“那位自称是‘本王’,却在遇上四郎的时候那么恭敬。四郎的年纪又与陛下不符……阿宛怎么会逼您兄弟相残呢。”他迎着客人探究的眼神凄然一笑,“四郎放心,阿宛既然做了花魁,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玉楼的。你帮我的事,也不会有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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