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核儿了!安安不成了!”
女人含羞带怯的娇啼听得他胸闷欲呕,他眼睛发红,脚下却好像扎了根似的动不了。
“老爷,让安安陪着您吧,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啊!老爷!”
只有这一个要求,真是令人作呕。
少年赵辛转过身,却看见自己身怀六甲的母亲捂着嘴站在他的身后。元帅夫人没有出声,也没有闹,她冷冷地盯着树影中媚叫的女人和耸动的男人,拉着赵辛离开了院子。
后来,母亲在离开首都星的路上遭遇难产,母子双亡。赵辛报考了外星系的军校,毕业就自请外调。他听从具有卓越军事才能的“赵元帅”的命令,但是却再也不愿意顺从续弦妓子的“父亲”的叮咛。
赵辛躺在床上,修饰一新的府邸空空荡荡,没半分人气。他不能控制地想起玉楼那带着淡淡皂香的房间,俊雅的黑发青年平和地睡在他的旁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非常温暖,就好像家一样。
他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购物页面上浏览,最后下单了一只小小的贝壳怀表。
好几天没去看真珠弟弟了,总得带点礼物才是。
地下的刑室里,秦琥眼神涣散地躺在刑架上,双腿大开,露出被剃去毛发的下体。他腿间的那朵女花十分青涩,花瓣柔嫩细小,包裹着窄小的肉缝。虽然还未完全成熟,但却五脏俱全,肉缝的顶端结着精巧的褶皱,一粒幼小的蒂珠微微探出头来,尖尖的惹人怜爱。
“生花”的药效随着注射次数的不断叠加,催发着着处青涩的新生器官。生长带来的奇痒消磨了秦琥的意志,把未经人事的青年刺激得精神涣散。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抗——从最开始的注射到现在,他一个也没有见到过,只有定期的给药,和无休无止的淫痒。
难受,怎么会这么痒……
秦琥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绷紧又放松,下体的奇痒使他全身酸痛,意识模糊,可是这可怕的装置并不放过他。每当痒意稍稍缓解,机械手就会抽取新的药液,注入他的血管。
痒……不要……为什么还没结束……
他虚弱地喘息着,眼睁睁地看见罩住他下体的玻璃罩打开了,一只莲蓬头一样的装置对准了他的身体。木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外阴清洗装置,开启。”
“什么清——呃啊啊啊!嗯啊!不要,啊啊啊!”秦琥猛地一挣,喷头对着他新生的阴户喷出了温水,无数细密的水柱酥酥麻麻地打在幼嫩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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