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下淡淡的阴影,骨架子也一直是瘦得厉害。
所以今天真珠从跪着的姿态起身,稍微踉跄了一下的时候,赵辛开了口,“等下如果没有别的工作的话,就在我这里睡一会儿吧。”
赵辛看着真珠睡着睡着就蜷缩起来,皱着眉头喘息,好像呼吸不通似的。他收起终端,走到男孩对面,真珠额头上结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白着脸,急促地喘息。赵辛看他衬衫的领子一直扣到了最顶上,睡着的时候几乎勒到了脖子上,于是犹豫了一下,伸手替他解开了那颗紧绷绷的纽扣。
真珠似乎好过了一点,呼吸放缓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小声呓语,“不要……”
赵辛的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从解开了一颗扣子的领口,他看见真珠的脖颈下面有一枚扎眼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昭示着什么。他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捏住了第二粒纽扣。真珠细腻的皮肤有些凉,贴着赵辛的指甲柔顺地起伏,将军指尖一错,解开了那颗扣子。
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锁骨上红艳艳地生着一颗红痣。在红痣的下方,隐隐可见一处青紫。
赵辛沉默地替他盖好毯子,重新坐到了窗边。
琚宛到底还是出事了。
真珠急匆匆赶到,刷终端进门,看见琚宛四肢大开,下体抬起,被绑在刑床上,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酒儿和青亭已经到了,齐齐跪坐在下首。
一位客人阴毒地看着刑床上不住扭动的花魁,高级西装的前胸是一大片血迹。他看起来已经在医疗仓里治好了伤,脸色除了阴沉些并没有憔悴的迹象。他身后炸立着几个魁梧的仆从,剑拔弩张地与红发的少年对峙。
“弘老板,你们的花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还有本事刺杀本王。”客人冷冷地摆弄着手里的终端,“你们这玉楼看来是不想开下去了。”
“贵客,琚宛罪该万死,随您处置,但这玉楼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我只是东家雇的一名小卒,若是撤了我能让您出气,我也愿意。”红发的少年微微眯着一双猫眼,恭敬道,“如果您能高抬贵手,今天这里的四位高级接待您可以随意享用。不过也许您会想先处置一下花魁琚宛,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客人捻着胸前的血迹,冷冷道,“我看他爽得很,刚刚这一会儿就水流成河了,这他妈的也算是惩罚?”
琚宛的胸前插着一对金色的乳针,阴茎含着一条细长的珠串,女穴和后穴都绞着震动棒痉挛,全部性感带都承受着严苛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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