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再多也攒不了几分。”酒儿笑吟吟的,毫不顾忌地挺着一对酥胸,“都是些拔屌无情的东西,操够了就骂我浪,还给我填差评。”
红发男孩未置可否,挑了几样放在托盘上,让经理去消了毒,自己拆了一副手套戴起来,“今日谁来辅刑?”
“真珠哥哥,再帮我一回吧。”酒儿撇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脸上还在笑,身体却哆嗦起来,“我下回有了好性情的客人介绍给你。”
“打得好算盘。”红发少年拧开一罐子药膏,沾湿了戴着手套的手指,“真珠哪次不对你心软,这回换青亭吧。”
青亭应了一声,也上前戴了手套。他戴着眼镜,样貌斯文,唇形薄薄的,有点不近人情的冷漠感。青亭看清了托盘里的东西,顿了顿,用指尖挑了润滑,正要去摸那张穴口,却被红发少年擒住了手,“今天不碰他的穴。”少年笑着看见酒儿的脸色白了下去,“把他放平。我挑的药打一针在阴蒂,亮出来。”
“这次的刑是通幽。不特意熬你,一个小时吧,下个月多上点心。”
酒儿平躺在刑架上,四肢和腰部都被固定牢固,被青亭分开一对软红的阴唇,用银线夹子夹在两边,一颗尖尖的肉珠已经从包皮里探出头来。青亭用镊子夹了酒精棉,才往那通红的肉粒儿上一搁,酒儿就腿绷腰抖,恨不得把肉蚌凑上去蹭,却被腰间的锁扣禁锢着动不了,尖着嗓子求道,“小蜻蜓,好弟弟!你使点儿劲儿,啊!摁摁我那淫珠儿吧!”青亭却只轻轻用棉球在那阴蒂尖上来回涂抹了两下,就用针抽取了红发少年选的药,看见那质地却犹豫起来,抬手扶了扶眼镜,“老板,这……是不是要稀释一下?”
“不必,今天给他用原液,连着三次月考垫底,总要给他个教训。”说着却不看刑架上喘息的酒儿,反而眯着一对猫儿眼扫了一旁观刑的琚宛和真珠一眼。
青亭咬咬牙,右手执镊子夹起那处吐着芽的蒂尖儿,左手推了推针管,稳稳地刺入阴蒂那颗能让人癫狂的硬籽下头,慢慢地把药推进去。酒儿叫不出任何完整的话,只是一味哭喊。青亭虽是左撇子,这种事情上手段却精准,药量推得刚好把那阴蒂里灌进一泡圆溜溜的药液,撑得肉粒儿变作一个小肉泡,从内部把那颗细小的硬籽挤了出来。酒儿熬了几秒钟,就肉蚌一张,一个劲儿地开始流水,滴滴答答地往刑架下头的玉盆里头淌。药液顶着那硬籽儿,只要酒儿稍稍动作,阴蒂表面的皮肉一收缩颤抖,就相当于直接把敏感的硬籽儿在药液里头摩擦,就好想无数细小的虫蚁直接咬在上头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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