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灼痛,从喉咙到气管干裂般地剧痛,嗓子眼里有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而且他渴,太渴了。光洁的小腹不断地抽搐着,阴茎从里到外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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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痒,被纤维毛一挠恨不得把那物抓烂了。后穴的穴口正对着一簇毛尖,挣扎间细毛钻进褶皱,肛周虫咬似的难过。阴蒂被暴露出来,充血地立着,发硬发烫,被一支极小的毛刷悬空指着,剧烈挣扎的时候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痒,碰到的一瞬间刺激得酸痒欲死,快感烟花似的在脑海炸开,却很快会在他不能自制地抽搐中失去触碰,甚至刮到阴唇或者囊袋的下方,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以推上高潮的集中刺激。女穴痛苦地流着水,像一张不断开合的小嘴,吞吃着一只手指粗细的刷棒,那刷棒实在太细太短了,只能在穴口浅浅地转动,里面的媚肉和G点一律触碰不到,就算发了疯似的磨蹭也只得到那一圈刷毛的搔痒,更多的什么也没有。
酒儿尖叫着滚在地上,头痛欲裂地用额头去撞桌子和沙发,却被客人轻而易举地抱住了,无助地在他怀里挣扎。一分钟的酷刑过去,酒儿浑身冷汗,无力地被拉扯到真珠的刑椅旁边。客人慷慨地给他用了最贵的润滑剂,然后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酒儿发现自己敏感得可怕,客人只是进入了他的女穴就就让他小死了一次,灰色的瞳仁不住颤抖,曼声呻吟,“唔,好棒……进来了啊!”
真珠的挣扎蓦然加剧。
客人温柔地握住酒儿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穴内的G点也被用龟头顶住摩擦,轻笑着诱哄,“酒儿,叫。你叫得越浪,真珠哥哥就越是渴求得生不如死。”他用另一只手剥开酒儿的阴唇,柔和地揉搓他的蒂珠,温声道,“你的阴蒂被注射了东西吧?我这样捻是不是舒服得发狂?你乖一点,详细地描述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带你去天堂。”
酒儿昨天遭了大罪,阴蒂的酸楚至今还残留着,被这么一揉简直爽得头皮发麻,不堪忍受地叫道,“好爽啊!小骚核爽死了!好哥哥,你是神仙!神仙的手捏得酒儿要死啦!”
真珠渴得骨头都疼,被酒儿叫得头晕眼花,阴蒂痒得发狂。他癫狂地挺腰去蹭那毛刷,却怎么也对不准,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客人兴奋地转头去亲吻真珠汗湿的额角,身下狠狠地撞进酒儿的宫口,叹息道,“酒儿,叫我弟弟。啊,真珠,真珠哥哥,你绝望的样子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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