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已经被绑成这个样子丢在这里好几天了,窗边时不时能听到人声,一开始他还会像条锅里的鱼一样翻腾躲闪,被压制住在阴蒂上抽了几鞭后,长了记性,不敢再大幅度乱动,但一发觉有人经过还是会颤抖不已,带动宫铃铃铃作响。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一开始他还会感到饥饿,肠胃都在搅动,但后来却十分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掌事没有给过他一粒米,一滴水。
其实,也还好,没东西吃就不用考虑排泄的问题,到时候绑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排泄,又是新一轮痛苦;反正现在自己已经习惯了。被绑着不能动就强迫自己睡觉,饿醒了发一会呆,脑子木木的不清醒,过一会儿又会睡过去,但就算他再不清醒,长久的没有听到人声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来着?第三次,还是四次饥饿感袭来时没有听到人声的?
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不对,连自己都是不存在的。
因为白寒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的存在,除了那不断被折磨着的阴茎、花穴和后庭;只有这几处的感官如此鲜明,与其他麻木的肉体对比明显。
白寒有些慌乱,他还不想身体废掉,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尝试挪动自己的双臂和双腿,可实际上它们只是轻轻晃动了一下;来到白楼这么长时间自己的灵力被废掉,就连肉体上那一层肌肉都被这里的生活蚕食了。
他没动一会儿,胸腔就在不断起伏,不止心跳加速,喘息声加重,甚至白寒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头晕目眩,恶心起来。那口球抵在喉咙深处,让他时不时干呕。
白寒泄气,不再做无用功,静静等着掌事说的时间。几天来着?三天,还是五天?不是吧,应该没有这么短,自己在听到这个时长的心慌还记忆犹新,难道,是十天?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连掌事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像一条已经被刮掉鱼鳞的鱼,死气沉沉呆在这个属于他的砧板上。
封炀走进来时,他都没有反应,根本不知道已经有人走近,还在气喘吁吁的和身上的绳索作斗争。
直到封炀摸上白寒的脸颊,他才终于有了反应,他急切的把头像来人手里拱过去,不住的摩擦,一边急切的发出“呜呜”声,可他戴着口塞,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白寒见掌事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隐忍许久的眼泪洇湿了眼球附近一片,还没有止住,顺着缝隙流了满脸。
封炀冷漠的看着,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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