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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三。”
连着几下让白寒报数时冷汗涔涔,沾湿了链子。
才十下过去,那小花就红肿起来,可怜兮兮的藏在臀缝中间。
“我会再打十下,不用你报数。”
还有十下,可那么一小段的地方,那里经得住反复摧残,几道鞭痕都是重叠着覆盖在肿了一圈的花蕊上。
这几下,封炀连着打下,尽量避开前面的肿痕,打完后,白寒还是觉得自己眼冒金星,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责打的痛苦还是饥饿的痛苦。
封炀把藤条收起,牵着白寒向前走,白寒并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只知道他跨过了一个门槛,立刻听到了鼎沸的人声,白寒顿时不肯再向前继续爬,封炀诱哄道,“小寒,前面就是大厅,只要你爬到那,今天的课程就结束。”
白寒逼迫自己忽视那些异样的眼光,他们在看什么地方自己很是清楚,可是在这里总是无可奈何。
白寒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流泪,浸湿了眼罩,他无知无觉的向前爬。
封炀皱眉,蹲下身按住白寒肩膀,摘下了他的眼罩,白寒顿时慌乱,闭着眼睛连声哭求,“求你,掌事,把眼罩留下吧。”
“把眼睛睁开,小寒。”
小寒睁眼,却发现自己还是在那间屋子里,所谓的人声不过是一个小巧的收音法术,可怜自己如此慌乱,竟没有发觉。
“小寒,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你牵出去呢,你一定要学会信任我。”
白寒心里确实涌上一股愧疚,但随机对这样的反应感到有些唾弃。
信任在这里是多么珍贵的能力啊,自己早就没有了,也许只有如同掌事这样的调教师们还保有信任的能力,而楼内的大多数炉鼎包括自己,早就没有了这个力气去信任。
掌事要得东西,恰恰是小寒给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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