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这间馆不同于别家,向来是分文不取的。”
赵云水讶异道:“竟有如此之事?可这……这……不合常理。”
道士便答道:“易经卜卦一事,本就不可用常理度之。何况我虽是分文不取,却也要求客人提供些其他的东西来。”
赵云水心下更是好奇,便接着追问道:“是什么东西?”
道士微微一笑,却不作答,只是装模作样地瞧了他的面相,贸然猜测道:“这位公子面色红润,想来定是出身富贵之家。只是中庭陷落,仍有缺憾,想是目前财运不济,正欲远行。”
赵云水被他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心中更是信了大半,连忙点头道:“不错不错,道长慧眼如炬,我正是要同几位兄弟出海一趟。”
“那你此番前来可是要问这回出海的际遇了?”
赵云水沉吟片刻,又答道:“却也全非如此,昔年我曾在此地寻一老头看相,他说我乃是大富大贵之命,可如此并非如此,我便想来问问究竟如何了?”
道士便答道:“这个么?若你真要准确无误的答案,还请随我来。”
赵云水此刻对他并无怀疑,便欣然点头随他进了内室。
那内室并不大,内里空空如也,仅有一张椅子同一个桌案。赵云水见状便疑道:“这……道长该如何卜卦?”
道士便笑道:“我名唤枯雨,不知公子是何名姓?”
赵云水便同他互换了姓名,枯雨又道:“赵公子可知晓蓍草一物?”
赵云水饱读诗书,对此也算有所耳闻,当下便答道:“自然是听过的,乃是古时算卦占卜所用,只是……现下好像已经失传了。”
枯雨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对蓍草一道颇有研究,赵公子若是不弃,可以试一试。”
“如何试之?”
枯雨便从那桌案上取了一身白袍和一把蓍草给他,答道:“还请赵公子先换上这身衣服。”
赵云水见内室之门紧缩,其中又没有其他的房间,又想着两人皆是男子,应当无所避讳才是,便施施然地脱去了外衫,正打算穿上那白袍时枯雨却又道:“蓍草占卜,最重要的便是心诚。按照规矩,占卜时身上应当不着衣物,全身赤裸,我怕赵公子不适,这才备了白袍,但内里亵衣亵裤必是要悉数脱除的。”
赵云水闻言一怔,一张俊脸长得通红,他打小出身世家,最是好脸面,也鲜少设计风月场所,又因诸多原因未曾娶妻,哪里有将自己身子给旁人看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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