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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醒来,王虹悬酒醒之后,对昨夜之事羞愧不已,正要匆匆拜别而去。却突闻外头传来门房的吆喝声:“尚宝袁爷到!”
郑高楼一听是袁忠彻前来拜访,却是抚掌大笑道:“这个相不着的又来了。正好取笑他一回。”便回头去郑仁天说道:“天弟,你且去换了下人衣服来,我与部郎在此对坐喝茶,等袁公进来你且给他送茶,看他认不认得出。”
郑仁天无奈,却也依他的话照做了。听得外边袁忠彻坐定,便双手捧了茶盘,恭恭敬敬出来送茶。
袁忠彻注目一瞧,突然站了起来惊道:“此位何人?竟在此送茶?”
郑高楼答道:“此乃先前王部郎逐出的家仆,今无所归,来郑府当下人服役。”
袁忠彻摇头道:“郑公子妄言了,此人不论先日,只看当下,乃是一金带武职官,怎可能是郑府服役之人哉?”
郑高楼大笑道:“老先生先前可不是如此说词!”
王虹悬也接口道:“正是,先生之前所言,分明是说他妨碍主人,累家下人口不安。”
袁忠彻瞧着几人,似乎隐约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他心中大疑,忙拉了郑仁天来又仔细替他相了一回,笑道:“怪哉!怪哉!我先前确实如此说过,不过那是前日之言,倒也不差。今日之相,却又有了不同。”
王虹悬连忙问道:“如何不同了?”
袁忠彻答道:“此君满面阴德纹起,若非救人之命,必是还人之物,骨相已变。看来有德于人,人亦报之。今日之贵,实由于此。非学生有误也。”
郑仁天闻言不觉失声,看来先前全然将这位相士误会了。于是又将自己拾东珠一事全然说出,王虹悬听罢,心下懊恼之际更是肃然起敬。郑高楼这回也是心服口服,留袁忠彻上了筵席,四人尽欢而散。
话虽如此,可此事一过,因着郑仁天的官职定下,他便也不用再回蓟州,只留在了京师。这样一来,王虹悬与郑府的关系也逐渐亲密起来,郑高楼虽然心中不快,奈何郑尚书并不知晓几人的关系,只当是好友,也乐意见这几人往来。
这几日郑高楼往来蓟州,并不在京师之内。郑仁天孤身一人睡下,平日还觉得这个兄长过于缠人了些,此刻身旁无了他,倒分外觉得寂寞。他现下比从前要开放许多,郑高楼不在的日子里,欲望来袭也会将放在暗格里的假鸡巴取出来自行抚慰。
夜深人静之时,正是做这种事情的好时候。郑仁天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一手已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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