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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情雀艳若翠仙,飞凤玉凰下凡来。
高平年少时曾读过这诗,是时他同老师说:“凡鸟便是凡鸟,何故要同凤凰作比?没的叫人耻笑。”
他那时候尚且敛不住一身高傲脾性,偶有话语出口,总叫老师不由皱眉。
可他又十分尊敬老师,见他皱眉便知自己又说错了话,于是便抿了唇告罪。
而今的高平自然再不会去提什么凡鸟凤凰。
他只晓得,那一身大红色喜袍,一头墨绿色披散长发,一双墨绿色眼角飞翘艳色十分的孔雀妖怕是已入了魔。
他神态里带着一些恍惚的笑,发丝半遮了脸颊,跪坐在床榻之上同床上那人喃喃说话。
高平听得清楚,那孔雀妖是在叫夫君,语态真是媚柔婉转,一如新婚之夜邀欢的妇人。
只那床榻上之人——
那孔雀妖深情款款地伸出手摸到那已僵硬死灰的脸颊,摸到那微睁翻白的眼睛,摸到他额头上那个叫他烂了半个额头的伤口,他又喃喃叫了声夫君,低下头伸出软红色的舌头神情痴迷地舔过那泛着黑色的,冰冷的唇。
是的,这新婚之房内,不见什么娶妻子的少年人。
只有一个半脱了衣裳,正张大了腿,放浪地骑在一具尸体上寻欢的孔雀妖。
孔雀妖痴痴地笑着,将那死尸的肉棒在手间玩弄,而他的肉棒磨蹭着尸体冰冷僵硬的腹部,他极为放荡地呻吟着,把玩着那明明毫无动静的死人肉棒,嘴里却喃喃念着夫君好大,好烫好硬之类的淫话。
高平摸了摸鼻子,正欲收回眼睛,可不想眼角撇过那喜房的一角,却见了一寸黑色熟悉的黑色衣衫。
这下倒真的有些难办了。
那床榻上的孔雀妖自个儿玩的欢快,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的穴,毫不知疼痛一般大力地进进出出,偏还要伸手拉那僵硬尸体的手,放到自己的乳头上,口中又是一阵淫话。
那孔雀妖一看便是熟透了的身体,乃至于已生了孩子也未知,那乳头周遭的乳晕是被撑过的形状,乳头也教一般人更大,只颜色还是浅浅的粉丝。
可他抓着那尸体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搓揉,直搓得那粉色的乳头化作艳丽情欲的红色。
孔雀妖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又将那摸了他乳头的手掰出两根,蹲坐着自己坐到了那手指上去。
那尸体一看便不是新尸,能保存那么好定是放在了不知道什么冰石之上,自然是冰冷入骨,那孔雀妖似是被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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