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泛白,半晌,才从紧闭的唇缝间溢出一声可怜到极致的低泣。
“呜……嗯……”
随着大鸡巴的粗暴操干,艳红穴肉充血着翻进翻出,湿漉漉的裹缠着棒身,每一寸都在男人的调教下,越发温顺的像一张张小嘴般嘬吸蠕动,服服帖帖的绞紧,又时而失控的战栗抽搐,随着身体主人的发抖而毫无规律的夹弄。
邵则衍重重咬牙,下颌倏地紧绷,“小骚货,少浪一点!”
说罢双手捏住青年脚踝,扯着两腿分成一字马的形状,胯骨凶悍狂撞,整根巨屌都没入青年湿烫的浪穴中,一下接着一下,插的又深又狠,那抵着臀部下压的狠劲,简直要把许言整个人骑操的崩溃。
“不行!不行!”,尖锐的气音夹杂着浓重的哭腔,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最后,许言彻底忘记了门外有人,一边挺着腰激烈失禁,一边放声哭叫。
“哗!”“哗!”“哗!”,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淋的到处都是,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茫然的睁着泪眼,唔嗯啜泣着咬住下唇,一双分开的双腿无力踢蹬,身体几乎滑下桌子,却又被男人一下下的顶撞回去。
“骚货,干死你算了!”
昏暗中传出男人恶狠狠的嗓音,他气息不稳的揉了把青年的奶子,接下来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腰部,一手拉着许言的腿,一手掐着纤细的腰,大开大合地狠命冲撞。淫水夹杂着尿水,被拍打的四处飞溅,耻骨下方的耻毛都被浸湿成一缕缕,邵则衍的俊脸微微扭曲,用腰杆强悍的力量顶着许言连人带桌子撞上了上次,整个人像是要把胯下的青年吃掉一样凶残。
“子宫被操的爽吗?”
“我问你,爽吗?”
“呜!插坏了……坏了!”
许言有一种肚子都要被那根巨物捣碎了的错觉,他抱着男人越伏越低他的脑袋,仰着细长的脖颈高高低低的哭吟,此时的他,就好比被强行捕捞上岸的白鱼,竭力张着嘴呼吸,却还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邵则衍粗喘急了些,又狠又重的顶了他一下,“嗯!”
桌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晶莹的汗珠顺着结实脊背滑落,蜜色的肌肤淡一层薄亮水光,随着臀部在雪白躯体上耸动起伏,肩胛骨拱起,隆起两块结实有力的肌肉,异常性感惊人。许言眼睛里一片模糊,双手控制不住的在男人的后背人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嘴巴合不上,微微张着边呼吸边喘气边哭叫,每一口气仿佛都染上了男人身上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