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含着儿子鸡巴的小骚逼。”
他说着世界上最不知羞耻的淫话,用的却是一本正经念诵情诗的语气,穆承安听得耳朵发红,被念到的没一个部位都开始钻心噬骨的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覆盖在上面按揉拿捏,挑动着他所有不堪的淫荡欲望。
“父亲,您在听吗?现在可以告诉儿子,您在想我什么了吧?”
“坏儿子又要欺负爸爸了,你明明知道爸爸最想……”
“我不知道,”穆景宣故作无辜,“我只想听您亲口告诉我,父亲。”
“好吧……爸爸也在想你……爸爸的骚穴好几天没吃到景宣的鸡巴了、里面都快痒疯了……爸爸是小骚货……现在只想被儿子的大鸡巴操坏……”
“您只有下面的骚穴在想我吗,父亲?”穆景宣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别的地方就不想?”
“当然、不是……”穆承安下意识否认道,“爸爸全身无论哪里都很想景宣……”
“那您说说还有哪里想我?”
“还、还有奶头……几天没被景宣吸奶,现在爸爸的骚奶头又酸又痒,里面还很胀……好想被景宣用舌头舔、用牙齿咬着磨一磨……等景宣回来没准都能喝到爸爸的奶了……”
“父亲,”穆景宣突然提高了声音,“您现在肯定没穿衣服对吧?是不是在我打电话之前您就在自己玩自己了?”
“嗯啊……没错、爸爸太骚了……爸爸的骚逼要痒疯了……好想被大鸡巴操……”
“您是怎么玩自己的?是不是在用手指揉您骚逼里那颗最骚的小阴蒂珠儿?”
“是……哈啊、骚阴蒂太痒了……爸爸就轻轻地揉揉……爽死了……”
“骚逼那么贪吃,您肯定也把手指插进去了吧?让我来猜猜您插了几根……两根肯定是填不满的,三根?四根?您不会是把整个手都伸进去了吧?”
“哪有……爸爸哪有那么贪吃……才插了三根而已……”
“您就是有那么贪吃,”穆景宣揶揄地笑了,“我的鸡巴可比三根手指大多了,您不也满满当当吃到了最底下,一点都不剩?”
“手指怎么能和乖儿子的鸡巴比……”穆承安又曲起手指凶狠地蹭过最敏感的穴肉,“景宣的鸡巴又粗又硬最好吃了……无论多大爸爸都吃得进去……”
“那您有没有用手操到骚穴里最痒的穴心儿?每次我的鸡巴顶到那里您都爽得直喷水呢。”
“有、但是不爽……手指太短了……爸爸现在只想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