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毛笔笔头采用动物毛发制成,梢端更是细如发丝又坚韧非常,刚一接触到乳头穆承安就疼得皱起了眉,一声痛呼脱口而出。
偏偏这逆子还对此毫无所觉,又或许是察觉了却也不在乎,还在慢悠悠轻抖手腕让笔尖在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周围滑来滑去,低笑着问道:“父亲,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唔……”穆承安甫一张口就被养子捏着下巴把头转向一边,年轻人火热的唇舌迅速闯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穆承安被他吻得有些缺氧,两人唇角相接之处尽是吞咽不及的晶莹唾液,黏糊糊地顺着下巴一路滴落到桌上。
“您不喜欢,父亲?”穆景宣边吻着他边用那柔韧的毛笔梢轻轻拨弄肿胀不已的乳头,“您这颗骚奶头不是最喜欢被儿子吸了吗,现在这样应该更爽才对啊。”
“爸爸想被、景宣舔奶头……不想、唔……不想被毛笔……”
这一句话说得时断时续,尾音还被淹没在了难耐的呻吟声里,说到最后穆承安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身体愈发敏感起来,乳头又痒又痛到了极点,竟又隐隐横生出一种微妙的酥麻,电流一般蹿过了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迎合着穆景宣的动作去主动蹭那粗糙的笔尖,鼻端不时溢出满足的叹息。
穆景宣好笑地看着养父一边抗拒一边又主动索取的矛盾模样,手上用力将笔端狠狠朝那小肉粒送去,穆承安的呻吟霎时就变了调,身体一震剧烈颤抖,腰软到几乎完全塌下去,眼角也溢出了几滴泪花。
看这样子似是舒爽愉悦到了极点,穆景宣又慢慢抽回手,俯身在他耳边柔声道:“您怎么了,父亲?我弄疼你了吗?”
“那个、扎到了……”穆承安双眼有些失神,还沉浸在周身流窜的快感之中,“扎进骚奶头的奶孔了……爸爸爽死了……”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