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他唇角,方才赞道:“梓潼,当真好皇后。”
也便要抱他下床:“走,去浴池。”
“不!”云湉急了,只是推脱,江南珏问他缘由,却又是咬紧牙关,难以启齿的羞耻模样。
江南珏捞起他一条长腿,勾了勾他尚未完全紧闭的穴口,轻笑道:“里头还有东西,你想等我睡了,自己拿出来,是不是?”
“……不。”云湉下意识否认,肉穴却反射性地夹了夹江南珏手指,一些晶莹的液体漫出来,积在了他指根处。
江南珏直接将他抱进怀里,摆成坐莲姿势,叫他勾住自己肩脖,往上抬起身子。
他伸了两指进去摸索,并无异物的模样,倒是淫液滑腻,又弄了一手。
云湉长长吟了一声,要哭不哭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说了实话:“在,在很里头……”他大概也知道单凭自己无法料理,索性将这难题抛给了江南珏。
始作俑者想了想,下床走到妆台处,从皇后妆奁中取了一支耳挖簪。
云湉日常依旧是男装,但是有一整套头面备下的。毕竟尽管这任南国君主好南风,后宫里头没有女人,但一到盛大节日,皇后公开场合露面时也需着了女装。这一半是因为祖制,一半也是江南珏本人的恶趣味罢了。
江南珏将人按在自己膝盖上,将簪子往他体内探去,那簪伸进七八分的模样,才似碰到了硬物,一动作,却又将之往里推。
云湉痛哼一声,咬在江南珏大腿上,被江南珏一把拍了屁股:“别动!”
“你不行,你走!”云湉又不配合了,自然被昏君暴力压制。
而后又试了脂膏,依旧无用,反而让云湉一身大汗。
江南珏索性不管他挣扎,将人抱了去洗澡:“也许水里就出来了,你别怕。”
“你变态!”云湉突然说。
在水里弄了许久,一粒黑子终于吐了出来,轻轻坠落池底,天子一喜,又将人压在池壁上干了一回。
皇后所言其实不差,他就是变态得紧。
如此索求,云湉最后是晕厥在水里的,江南珏尽了兴,才又将人送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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