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眠便跪坐起了身子与他宽衣。不远处江南珏含笑目睹,了然暗道:此二者果然暗通款曲。原因无他,看月眠模样,就知云湉的衣他是常脱的。
江南珏忽而想到云湉初入宫时,那时候他日日夜幸云后,云后不依顺,他便怀了些羞辱的意思,叫宫人一卷被褥裹了元后送进寝宫来睡。睡罢若他执意要走,就叫人自便,也不与衣裳蔽体。那时候的贵妃,或在云宫等候,或在半路送衣,总之极与元后亲好。
南帝从不将此视作后宫失火,反而觉得很有些趣味。
现在两人的表现证实了江南珏的推断。云湉和月眠上过床,但并未做下过什么事,两人顶多互慰,若女子磨镜而已。
月眠心上亦不愿,却忍耐着拉过云湉素手摸穴。那处软红湿滑,一触便开,还残存了些江南珏留下的东西。闹得云湉羞得脖子也红,扭头避开了不去看,身前被月眠两指捻得半硬。
云湉在床上素来半推半就的性子,也就是他江南珏最偏喜的口是心非的调调。因为自矜身份,不会浪语求欢,总要人逼迫逗引,调弄软烂了,方才会动情昏聩,泄出一二声呻吟来。
江南珏实在好奇,他这种人若居于上位该是怎样风情。忍笑旁观了片刻,倒觉得多此一举,这云湉说是睡了人,却一副被睡的模样,真真看得人欲火横生。
苏情的线稿勾绘了七八分,江南珏闲闲一瞥,是很惯用的姿势。他嫌这姿势无趣,寻欢作乐的时候,是很少用的。但画上风情倒是旖旎。这两人对面平躺,月眠两手环抱住云湉后腰,左腿支起微分,挡住了两人腿间风光。月眠闭目抿唇,面上似有些痛苦之色,云湉却是向着床内看不清面容。
江南珏看得心动,便放开了苏情,自往床里去。云湉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门已叩,江南珏已送入两指一转,随后换作尘柄,简单直白地插了进去。受这一激,云湉直接软在月眠怀里,重重一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月眠揽抱住了人,不认同地瞪了冷不丁插进来的人一眼。
江南珏拍了拍最下头的人侧腰,叫他莫管,继而由慢而快捣弄数十余。他顶着云湉往前耸,连带着月眠身子里头被狠狠一弄。月眠虽于风月上自诩无边,却也从未如此三人行过,如今又处于最下头,便很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恍惚觉颈上湿润,抬手一抹,竟是他云湉垂泪。月眠一愣,起了点置身事外的感慨,心道:果然是过了头。
置身事外的尚有一旁的苏情。他又换白纸一张,画的便是三人交颈。
至于云枫插不入手,也就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