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直到他主人轻催了一句,这才噗通跪下,结果撞倒了几案底下搁着的冰篓子。
酷暑天气,风都是热的。这楼里豪阔,不差钱似的摆满了盛冰的器皿,冰还不是碎冰。故而虽行香艳事,美人倒还无中暑损伤之尤。
冰篓被小僮一撞,冰水洋洋泻了一地,其主离得最近,拖在地上的衣料尽数浸透了。冰是新换,烊得有限,大块大块未融化的冰抛出,甚至有一颗被甩到了云湉足下。受此一激,呻吟几乎如尖叫一般。
江南珏不以为意,放过了如斯艳景。他还在看画。画中云湉扬颈闭目,似吟似喘,赫然便是一幅春宫图。画笔极工,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江南珏拈笔蘸了点朱砂,点在了画中人的薄唇上,这才低头问跪伏着的驯服美人:“画了多久,怎不叫我?哟,衣裳湿了,怎不脱去?”
绘图者不用多说就是苏情。听了江南珏吩咐,才去扯衣裳系带,刀叨总算是伶俐了一回,过来伺候他脱衣。见苏情并未有开口的意思,便替答他道:“云湉骑了多久,我家公子便画了多久,那你猜是多久?”
惹得江南珏哈哈大笑,拉起赤裸的人坐上自己大腿,怀抱着又添上几笔,乃是填了云湉缠发红绳的色。苏情身上冰凉凉湿透透,水痕沁上江南珏的衣,便也是湿了。虽说暑夏天气,但他受冰水一激,这时竟发了颤,免不得往江南珏的怀里缩了一缩。约莫不好意思,脸上已泛了红,耳根尤赤。
江南珏却不管他作态,拉过刀叨塞进了长几之下,搭着他头顶低语几句吩咐。刀叨连声答应了,不多时便听到苏情惊叫,竟是被人自足尖舔到腿根,迅疾硬了尘柄。刀叨一口含住了那物舔舐,而江南珏则分开他两腿摆作了箕张之势,对着不远处的云湉抬了抬下巴,说道:“睁眼。”
云湉愣了一瞬,才知道叫的是自己,他不上不下难耐得厉害,神思都恍惚了七八分,当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不知怎的,只眨了眨眼,一大滴泪就流了下来,悬在了腮边。
却听江南珏又道:“动呐?”
“什么?”云湉讷讷反问。那云枫本就从帐里探出脑袋偷望,脱口道:“哥哥,你动啊!钉在上头有什么意思,这木马当然是骑得越快越是快活!……啊呀!”一声清脆声响,原是被月眠一掌拍上了屁股,笑他:“火上浇油,添油加醋,你是酸是醋?”
“自然是醋。”云枫哼了一哼,自床里头翻腾出了一串小铃自顾自玩着,又拨了拨前头米珠钗子,在一阵尖锐快感中咬住了月眠肩头。
云湉看看弟弟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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