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一顿,终于回想起了自己的话:“今天楼里有贵客登门,姐姐快随我梳洗去!”
苏情退开半步,皱眉道:“叫哥哥。”
……
却说江南珏刚走上二楼,便见着正对着楼梯口的房间里坐着个面容艳丽的美人。房门大敞,美人半倚软榻,很随意地交叠了一双长腿。听到来人脚步声,便赤脚下了榻,伸出烟杆挑起榻前微微摇曳的珍珠帘,对着外头露出一笑来,轻叹一声道:“哟,到了。”
美人膝上本伏着一只猫。美人下榻迎客,这猫娇吟一声,不知蹿往何处,榻上玩物被猫尾一带,悉悉索索落了一地。
江南珏一看便知这是个知情识趣的美人,便挑起他下颌问:“叫什么?”
美人后退一步,滑溜溜逃脱了恩客钳制,反在后者手中塞了一杯醇酒。
“月眠。”美人嗓音低沉沉的,带了点不可言说的风情。
人客点点头,上前将其揽进怀里,顺势按倒在了贵妃榻上,这才说道:“好个月眠,今夜就要你,陪我月下眠。”
月眠笑弯了眉眼,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拽过江南珏往下一拉,一吻已印上后者脸颊。江南珏猝不及防,一杯酒水竟是脱手倾下,湿透了美人前襟衣料。
金盏骨碌碌在墨玉砖石上打着转,月眠轻“呀”一声,自脱去了被酒液染得发红的月白衫,有意无意瞟了江南珏一眼,说:“可惜了我冰镇的酒。”
他说着轻推了恩客一把,半倾出裸身前探,自小几上拿了酒壶,也不要斟,直接倾出来满饮了一口。江南珏正欲抱他,被他倒入怀中,揽住后颈,嘴对了嘴将酒液慢慢度了过去,连软舌亦伸进了江南珏口中逗弄,端的是活色生香。
葡萄酒咽下时已然温热,多饮了几口便使人从内中泛上些醉人的暖意来。江南珏并非能饮之辈,虽有佳人侍酒,却也怕烂醉扫兴,当即推开了又缠上来的美人,出口叫了停。
月眠意犹未尽,索性自饮尽了残酒,仰倒榻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南珏。他适才口奉,自然亦吃下不少酒,却毫无醉态,眼睛更清亮了几分,显然是个酒量极好的。
江南珏虽未欣赏到美人酒晕芙蓉面的美态,却也尝尽了软玉温香的情艳,当下早被勾引动情,直接抬起了美人软腰,扯脱了细白绢裤,捉住了一双玉白裸足,手指轻勾,恰在足心处一搔。
月眠极怕痒地一颤,笑得如喘息一般,两条长腿却似灵蛇缠上了江南珏腰肢,毫不拘谨地露出身下幽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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