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折高枝寒梅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呢……”
“师兄,我那时候就想,睡你。”江南珏挑起云湉下颌,直直印上了吻,放开的时候含含糊糊说,“对,就是这般的模样。”
云湉恼恨地闭上了眼,又觉得如此自输了阵势,复而睁开眼睛瞪他。
被湿热的唇舌亲上了眼睑。
江南珏说:“陪我做个梦好不好,师兄?”
云湉大概会说不好的,但他现在说不出话。江南珏问罢便堵住了他的嘴,舌尖很强势地闯入了他的口腔。然后云湉尝到了一丝很甘甜的味道。是一颗极小的丸药,水一样化开,回味还带有一点清香。
等到江南珏松开人时,那粒小东西早被吞咽入腹,勾起了深处不被察觉的暖意。
云湉神色似羞似恼,江南珏于月下看他,再说不出别的,只觉得他睫毛长长,眸里湿湿润润,很是动人好看的模样。
纵是不乐意,也该动了情。药总归是好用的玩意儿。
江南珏扯开了稍年长一些的人高束起的发,直接将人压倒在石阶上,手指已探入襟口,简单几下,便将薄料的纱衣扯开剥去,只留下个低低喘息的冰玉一般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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