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衫裙上就是两道泪痕。
却又说不出取笑的话来。
其实独孤抱住了他便似一颗心放到了实处,哭了一通也就好了。毕竟人还在,鲜活活与记忆中无二,已是最令他欢喜的事情了。
便只酸酸埋怨一句:“眠眠,你好狠心的人。”
爱月眠将人拉上了床,独孤顺势一压,已将两人位置颠了个倒。爱月眠被他圈在怀里,两手被捉住了放在胸口,头发散开铺了一床,就好似被逼凌的良家子。
他轻轻叫了声:“陛下。”
独孤魂嘟囔:“床上还叫你的陛下,心里早没我了。”这却是苛求了爱月眠,鸡蛋里头挑骨头,愣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引得爱月眠呼吸一滞,心口跳动更快,带了一分惶恐,两分期待,问:“陛下,那我该叫什么。”
“叫那三个字。”独孤魂却不明说,掀起纱裙堆在他腰际,一把扯脱了里面的细绢衬裤,露出两条笔直光裸的腿,一膝插入,便将两腿分得大开。
爱月眠气息一促,倔强道:“不叫,我忘了!”
见独孤露出点落寞神色,心上又是一软,不禁反手抱住了他,轻轻叫:“魂哥哥,月眠想你……”
这一语叫出,霎时间飞红了粉面,将脸贴在独孤胸口藏了起来。
若论起年岁,实则还是他爱月眠年长两三岁,床笫之上,独孤却喜让他反叫自己哥哥来。
爱月眠罕见的有些羞耻,身上被独孤温存的调弄,便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开始呻吟出声。
久别重逢,独孤魂连他衣衫都未脱尽,便急急切切从嘴唇往下一直吻到了肚脐。爱月眠不自觉曲起一条腿,裸足在床单上轻蹭着,最后勾上了独孤的后腰。
他那一物笔直秀长,粉色端头恰抵上独孤喉头,竟是被一吻动情,胀硬了,湿湿滑滑泌出些体液来。
“来。”爱月眠喟叹一声,捉住了独孤魂的手,自引着往后面摸去,纤腰由此向上挺了挺,独孤魂寻着空隙,往他腰下塞进一个软枕。
“魂哥哥,你着急了。”爱月眠眼角两抹眼红,动情至极的艳丽神色,到头来却反怪他独孤急色。独孤魂捏着他两手手腕高举过头顶,挺身入了销魂处,爱月眠顿时两腿皆缠上了他,迎合着亦扭动腰肢。独孤魂这才回过味来,猛地往深处一捣,没了整根,卵袋打在他腿根上,“啪”的就是一声。
爱月眠被逼出一声轻吟,长长短短喘着息,忽而道:“郎君,你是在奸南朝的宫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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