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却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阿湉,朝中之事你知道几分?”
云湉皱眉道:“约莫七八分。细枝末节我不感兴趣,太过机密要事,江南珏不会说与我知……最近朝中大事,应该是东南国君带领使节不日亲至。”说罢云湉深深看了他一眼,“月眠,你就是东南人。”
爱月眠轻叹:“是啊……三年前……哈,转眼过去这么久了。”
“是我国对不住你们,当日实在不该意气用事。”云湉萧瑟道,“原本你来求援,结果北国反而先送了进去。”
“哪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你又多想了。”爱月眠摆摆手道,“东南民寡国小,眼下还存了社稷国体,不管怎么说,已经是大幸了。”
却见云湉低低一叹,爱月眠赶忙道:“我不是有意,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只是我原本一直瞒了你一事。”
“无妨,你说就是了。我原本就猜到几分,却是太过荒唐,不敢向你确认。”云湉说得多了些,有些气短,爱月眠在床侧坐,拉过他倚在自己肩头。
“是啊,谁能想到我南国贵妃,曾是东南皇后?”
云湉点点头,道:“果然。”
“所以,要我做什么?”云湉问他。
此刻爱月眠心绪繁杂,实则连自己也理不清楚,云湉咳起来,爱月眠一手抚着他背,叹息一般:“我想见他。”
“他可知道?”
“他……”爱月眠忽而一笑,“他呀,傻得很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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