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得像是被打磨抛光的木板,有些人就是天生晒不黑,泽罗是,哈尔也是,道格瞄了眼自己黑白相间的胳膊,忍不住摇摇头。
“热死了,这鬼天气。”道格冲着顶头的日光骂骂咧咧,一身黏糊糊的,伸手往泽罗的衬衣里掏,套弄几下软绵绵的阴茎,手指拔出,早上射进去的精液又被体温融化了流出来。
“道格。”
“——操,你做什么?”他两腿一蹬就挂在道格身上,像只没毛的猴子,重心一倾,险些让两人一起倒下。
“烫。”泽罗屈着脚掌,往道格腰上蹭了下,磨得他一激灵。
“叫你穿鞋了。”
“不喜欢。”泽罗夹紧他的腰,又挪进了几分,腹部贴着,像两块撕不开的胶布。
“嗯你摸起来像个冰袋,还不会融化。”他又忍不住揉了一把白花花的屁股,干脆粘上不放开了。
“好吵,道格。”他拍了下道格的脸,郑重声明,“安静,道格,我要睡觉。”
“哦宝贝,你什么时候才会意识到你可不比我轻多少。”他作势掂了下手臂,泽罗应激性地收紧双腿,快将内脏从他的屁眼里挤出来,道格适时地闭了嘴。
“好吧好吧,我自己解决。”他认命地摸上自己勃起的阴茎。
泽罗醒在黄昏时刻,天空由黄变红,渐变的色彩像一块被风吹的抖动的幕布,他的身后凉飕飕,横在腰上的手臂压出了两道红印,耳边传来男人冗长的呼吸声,泽罗靠在男人颈边,观察着他平稳呼吸的嘴,下唇有被他咬出的浅浅牙印,新冒出的胡茬围绕一圈,泽罗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他从不长这些东西,就算下面的毛发长出来了,上面也是光溜溜的。
道格说他像只不长毛的粉嫩嫩的猫。
“呼——”他往男人脸上吹了口气,看他嫌弃地皱眉,嘴巴砸吧砸吧地响,然后又安静下来。
道格喜欢早上这样逗他,硬是把他从睡梦中弄醒,有时是“来一发”,有时是为了捕捉一只鳄蜥,如此算来,他们积怨已深。
泽罗反复地往他脸上吹气,直到道格不耐烦地睁开眼,恰巧被呼的太快的泽罗喷了一脸唾沫,他捂上嘴,比男人更先反应过来这尴尬的场面,道格抹了下脸,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坏东西。”
道格拍拍他的屁股,“起来了,至少天黑前要到地方。”
泽罗从他身上爬起,脚踩在细细的沙子上,被捂热的屁股抬起时才感到一阵奇怪的黏腻感,他伸手碰了一把,已经干掉的精液粘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