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沦轻笑着审视他半晌,忽然低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反问道:“你不会吗?”
江川心烦意乱,又被他一语戳中痛处,恼羞成怒地抬肘向他腹部击去,贺云沦毫无防备之下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肘,痛得冷汗直流,却丝毫不在意地大笑起来:“你还真是很合老子的胃口。”
“是吗,那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不幸。”
“你会改变想法的,宝贝儿。”贺云沦边说话边打量着他的身体,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头。
红肿的肉粒经过刚才那样一番细致的抚慰,疼痛早已褪去许多,此刻被男人捏在指腹间也只是稍感麻痒,贺云沦轻轻捻着那小东西,动作十足十地体贴入微,说出的话却让江川不寒而栗:“老子觉得这里穿个环之类的东西会更好看吧?”
引发恐惧的并不是疼痛,而是自己即将被视为宠物一般地打上标记。江川瞬间僵直了身体,不抱什么希望地反问:“如果我说不呢?”
“你说什么不重要,宝贝儿,”贺云沦意味深长地道,“只要我说可以就够了。”
结果在意料之中,失望的感觉却不如想象中那般严重。或许是渐渐习惯了忍受非人的对待,江川麻木地发现自己内心并没有泛起太大的波动。
“哦,”他疲惫地说,“随便吧。”
他打定主意把自己当成个充气娃娃,无论这两兄弟再干什么都不会予以回应。
想法本身没什么问题,只是实施起来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在贺云沦简单清理了两人的身体又搂着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江川就发现自己已经忍不住开始抓狂了。
“你还要做什么。”他竭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问道。
“睡觉啊,”贺云沦奇道,“你不睡觉吗?”
江川比他还感到奇怪:“……你为什么要睡在这里?”
“这是老子的家,宝贝儿,”贺云沦理所当然地回答,“老子想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江川心累无比,转身背对着他,恶狠狠地合上了眼。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