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
目光仅仅是停留了几瞬,面色便已经又红了几分,慌乱又羞窘的快速躲开了,千夙西不像谢非鸩,他无法泰然自若的看着操干顶弄他的男人的身体,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谢非鸩分开双腿,吮吸着乳头和胸口,如何被肿胀的阳物将身体挤开填满,如何被操得失魂迷离,如何插着后面便呻吟和高潮。
他已经是谢非鸩的人了,是敏安王日夜宠幸的男宠,或许也只不过是床笫间的泄欲工具,第一次献身承欢是交易,之后是被囚禁强迫,再之后,为了可以少受些折磨和侮辱,可以让男人信任于他,解去束缚,强逼着自己压抑心里的抗拒和畏惧,乖巧又温顺的配合着。
谢非鸩要他,他便给。
谢非鸩换着花样和方式的操干侵占他,寻了那些看着便让人畏惧退缩的淫具玩弄调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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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只能一一承受。
脱光衣服,敞开双腿,袒胸露乳,低腰翘臀,献祭身体。
在屋里。
在走廊。
在花园。
在凉亭。
千夙西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呻吟喘息,头发披散,鞋袜都被远远的扔到一边,大张着双腿,乳头被吮吸啃咬的红肿,臀瓣湿红而粘腻,后穴里亦是含满精液,被操得合不拢。
而谢非鸩,堂堂的敏安王,外人面前冰冷寡言到近乎令人胆寒的男人,当今天子的胞弟,每次只是将裤子退下些许,仅露出腰胯下粗长圆硕的阳物,便足以将他玩弄的崩溃失神。
当然,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一具只用来杀人沾血和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傀儡罢了。
生不如死,行尸走肉。
总归还是活着的。
至于心底的疼痛和绝望,悲哀和恐惧,屈辱和孤寂,落在眼角脸颊边被谢非鸩当做诱惑暧昧吮去,实际上却是悲哀和脆弱的泪水,千夙西没有资格和身份诉说,没有地方和朋友吐露痛苦,更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唯一喜欢关心他的人,真正保护疼惜他的人,舍不得他落下一滴眼泪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杀手,便该是没有感情,只要锋利无比的剑刃便好。
男宠,便该是抛却尊严,只要讨得主人欢心和满意便好。
千夙西的两只手都撑在谢非鸩的胸膛上,不让自己被操了一夜,尚未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