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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紫痕迹,斑驳又杂乱,却如上好的玉石一般,从里到外散发出一种莹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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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喉结不住滚动,口中吟哦粗喘,头无助的仰起,眼神迷离失神,已是在情欲中挣扎许久。
敏安王伏在千夙西胸前,急切而痴迷的吸吮其中一颗乳粒,用唇舌包裹住软软的乳肉,牙齿啃咬立起的尖嫩乳尖。
如此的水乳交融,缠绵欢好已有过无数次,敏安王却仍是欲罢不能,想得到更多,占有更多。
他下身飞快的顶弄着,次次摩擦过千夙西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令人情不自禁挺了胸膛发颤,将乳头主动送进他口中被玩弄。
乳肉和一圈粉嫩的乳晕上已沾满涎水,发亮轻颤,乳尖也被啃的肿胀不堪,在敏安王唇舌挑逗下若隐若现,轻弹摇晃着,仿佛无论如何都咬不烂却分外可口,令人沉迷似的。
小鸟在窗台上又跳又叫,瞧了许久的香艳情事,嗓子已有些疼痛,歌声喑哑,却听见那名被压在桌上的少年仍在不停呻吟着。
之后,穿着衣服的高大男子抬起了他的两条腿,往上一提,架在了自己肩头,又沉下腰,从上往下的挺动着身体,似乎要融入到少年身体里一般。
赤裸少年的呻吟陡然高了几分,甜腻低泣,似悲鸣又似享受的欢愉。
那搭在高大男子肩上的两截小腿赤裸白皙,随着被顶撞的动作摇摆着,虚影层叠,像极了某种高贵美丽的鸟在夕阳下翻飞。
小鸟翅膀一扇,无心再看下去,离开了这处它搞不懂的风景。
木雕的窗户在风中晃荡着,不知来回了几千几百次,里面的激烈情事才作罢,两人拥在一起粗喘着。
敏安王泄在千夙西体内后,压在他身上喘息了好久,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千夙西已被情事耗尽了所有力气,一闭眼就要昏过去似的,却仍是两手发着抖,努力的支起上身,双腿并拢了。
他一只手撑着桌子,缓慢艰难的直起腰,书桌并不算高,千夙西却腿软腰酸,无法一下子踩到地上,他尽力侧着身子往外挪动,将一条腿悬着,之后踮脚,踩住了地面。
后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不受控制的流出,淌湿了后臀和大腿内侧,桌子上也沾染了一大滩白色的黏浊。
千夙西笨拙沉重的扶住桌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