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丢脸地被呛到流鼻涕,只觉得自己凄惨又无助。
先是被带到空无一人的废旧器材仓库里收“保护费”,脱得浑身精光地被掰开腿,用不能宣之于口的隐秘女性器官给对方泄了一次欲后,你又要趴坐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用嘴含吸同龄人中有钱有势的霸王小少爷的肉棒,吮得眼泪口水一把抓。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简直是任人鱼肉的可怜虫。
你像发了高烧的病人似的,浸泡在忽冷忽热的温度里——
冷是由于脊背上白毛汗的流淌,热是缘了半强迫式的交合。
实在是热坏了,见你已经要被呛晕过去了,对方突然大发善心起来,温柔地摸了摸你濡湿的发顶,极温存熨帖地用发情时显得格外沙哑的声线在你耳畔谆谆善诱。
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你呆呆傻傻的,几乎是对方说一句话,就不假思索地照着做了。
你寡廉鲜耻地捧着贺衍的阳具,噘圆了通红的唇瓣,软软地以最柔软的舌蕊和唇珠去吸裹厮磨整柱肉根。
从最敏感的深邃沟壑,到坚硬勃发的肉棱子,再是青筋暴突鼓动的茎身……你虔诚地捧着让你欲仙欲死的大肉棍子,发出“嗯嗯呜呜”的绵软咿唔呻吟,将每一寸淫靡的角落都清扫得一干二净,吃了满嘴的白浊和自己的淫水。
总算是舔得一干二净了。你抬起通红的面庞,伸出沾满浆液的舌头,示意自己的工作非常到位且认真。
“好、好吃,谢谢少爷……”
思绪混乱和模糊的大脑依稀记得上次对方用实际行动烙刻在神经上的教导,于是本能地便老老实实地感谢起了对方的投喂。
“还要吗,沅沅?”
贺衍一下下地捏着你的耳垂,被欲望烧得亮晶晶的黑色瞳孔浓沉得吓人。
你懵懵地看着他,脑神经已经被烧断线了。
“还要我操你吗?”
见你不回答,无法无天的少年体态的恶魔又有点表情阴沉了。
他脸生得俊秀,但原本还有些软和的微笑却有点变了基调,嘴角的弧度露出漫不经心的思忖——通俗点说,皮笑肉不笑了起来,于是唇红齿白的面孔便覆上了一层不耐。
脑海里瞬时闪过对方的各种不回话的惩罚。你像癔症缠身的病人,平白地就抖了起来,仿佛被猎人掐住耳朵高高吊起来的大白兔子,正撅着肥肥软软的丰美肚皮,从头到脚都吓得发了大水般湿淋淋的。
被剃去毛发验明品相的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