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虽然之后的事情进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还有办法。
他总会有办法的。
数十枚樱桃让身体很快产生了过敏反应,鲜血一样的红痕爬上了脸。许诺打开自己书桌抽屉深处的夹层,将里面的蓝莲草,情人花粉末藏在身上后,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过敏药扔进嘴中。
随后,他将镀着金盏花的瓷盘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碰!!!!”
二楼清脆的破裂声响吸引了一楼吵架中的夫妇注意。许诺前几次为了出去也不是没闹出什么动静,肖严不想管,但是在自家夫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还是掏出了钥匙。
“妇人之仁。”
他气哼哼地道,将钥匙随意的扔进了旁边擦花瓶的保姆手里:“看这个小不省心的又干出什么事情来了。”
年轻的保姆如临大敌的捧着钥匙,二话没说就咚咚咚的往楼上跑去。年近古稀依旧战斗力旺盛的肖严清了清嗓子,正打算来第二场辩论时,却听见保姆在二楼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少爷———!!!”
————————
秦屿这些天不太好过。
这已经是他被叶家疯逼兄弟两囚禁的第二个礼拜了。木马,铁处女,走绳,叶秋白把各种淫刑在他身上都试了一遍,每每都把他折腾到昏死过去,却丝毫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他甚至变本加厉。每天除了下午叶秋笙勒令去公司学习的四个小时,剩下全天都在想着法子折磨他。
在这种高强度长时间的性虐里,即使叶秋白的第二人格——对方让他叫自己小白,有心帮忙也无能为力。
因为叶秋白极少休息,体力全靠营养液和维生素维持着,几天下来脸色越发的冰冷如雪,嘴唇淡到透明,只有瞳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像是骷髅眼眶里的两团鬼火。整个人如同即将燃烧殆尽的人烛,越发的鬼气森森。
更何况,他好像察觉了身体的异样,在精神不集中时刻意的远离玻璃屋,把自己关到一个到时才会开锁的房间里入睡。
这下,总裁可真是天地不应了。
不过叶秋白的这些手段他都不是没尝过,即便大多是偏向精神控制的羞辱洗脑类型——如果他有这么脆弱的话,早就在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被打碎脊骨时站不起来了。
许诺和顾亦乐之前的一系列手段完全打开了他欲望开关,却意外的没有使他陷入其中。
发现叶秋白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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