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
但他实在太累了。
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像是无穷无尽的蜘蛛网把他缠绕其中,他精疲力竭,只想获得一场无人打扰的安眠。
死去的世界应该是美好而安静的吧?
秦屿抓着少年手腕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变软,最后无声地垂在了体侧。
他闭上眼睛,放松身躯,正要沉浸在永恒的寂静之海中,却被人毫无征兆的放开了。
“咳!咳咳咳!”
身上的束缚同时也消失了。新鲜的空气涌入皱缩的肺部,他趴在地上咳的撕心裂肺,眼泪直流。在模糊的意识中,他感觉有什么冰冷尖锐的东西抬起自己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望着那张漂亮而布满戾气的脸蛋。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秦屿?”
单墨白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穿着漆黑手套的手指拿着根色泽黝黑的长鞭,鞭头从对方微张的薄唇缓缓滑到了锁骨,轻而易举地挑开了松软的扣子。
“薄情寡义,贪得无厌,喜新……厌旧”布满吻痕的胸膛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少年冰冷的鞭尖顺着声音,落在了肿胀的乳头上。
那儿红艳艳的,乳孔微张,深红色的乳晕硬币大小,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看痕迹的新鲜程度,应该是在一天之内。
也就是说,在叶秋笙把他请来之前,对方还在跟自己的小情人颠龙倒凤,寻欢作乐,早就将他抛之脑后。
而他当时躺在客厅里,临死前,还在奢望对方能过来看他一眼。
多么可悲,多么讽刺。
多么的令人发笑。
“这些你所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都会一一报复回来。”
面对这样的情形,单墨白的嘴角反而缓缓的勾了起来——他温和的笑着,眼里却只有令人胆寒的冷意和癫狂,像是一个以人血为食的漂亮恶魔:“好好享受之后的一切吧,秦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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