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那么深。
他自我安慰道,屏退左右,用手指刷开了门锁。
单墨白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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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一直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对于一般的普通人来说,”囚禁“可能是一个遥远而无实感的恐怖词语,而”被好友毫无征兆的囚禁“更是令人束手无策,毛骨悚然。但对于刚被关了半年多的秦屿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所以,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不过半日,他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周围情况摸了个遍。
这个房间不大,只有30平方米左右,没有窗,对床的墙壁是一面坚硬的镜子,明晃晃的照应他的一举一动。
五脏俱全,厨房卫生间都有。冰箱里的食物玲琅满目,起码短时间不会饿死,但秦屿并没有因此松口气——相反,他如同被捏住后颈提起的兔子,恐慌更甚。
叶家家大业大,虽说主业务不跟屿海交叠,但也未免不会跟沾亲带故的旁系起了摩擦,更何况是这段时间一直是许诺通过肖家操控公司。
他擅长颠倒黑白,很有可能因为他跟叶秋笙私交甚笃而起了妒心,利用他的名头恶意造作什么事端使人误会——比如散播自己猥亵叶鹤谣言等等,才作出今天的祸端。
但如果只是生意上的摩擦,用得着在冰箱里准备两周都吃不完的食物吗?
为了保护侄子,堂堂叶家家主用得着跟自己说对不起吗?
冰冷的不安如同水蛇蜿蜒攀爬上背,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于是秦屿在思虑再三后,决定放弃那些被动稳妥的方案,打算孤注一掷的挟持人质,起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闭塞房间。
他的擒拿术是在欧洲找师傅专门学的,再加上拳击的底子,只要不是世界拳王,他都有信心计划能够成功。
但为保证万无一失。即便没有找到摄像头,秦屿还是装模作样的拿着本书,在听见门锁里齿轮摩擦的声音后屏住呼吸,双腿微微弯曲——
单墨白走了进来。
少年一身漆黑,腰细腿长,一双轮廓优美的凤眼凝视着他,瞳孔如黑玉,在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他一直心有愧疚,却又不敢靠近的存在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即使是处变不惊的总裁也未免神色一滞,动作停在了半空:“墨··墨白?”
他道,望着对方气定神闲的模样,惊喜的神情还没褪去,心却缓慢地沉了下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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