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喝——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歇斯底里的绝望尖叫着,秦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手心的酒,却仍然相信了陪伴了他几十年,将他无数次拯救的潜意识,将酒放回了原位。
但命运不会每次都垂青于他。
早有裂缝的酒罐还没落地时就自己裂了缝隙,浓郁诱人的清酒喷薄而出,泊泊的溢了满手。浓郁而芬芳的桃花香瞬间盈满了室内,秦屿脑子“嗡!”的一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中午十一点三十分,秦屿住所外,门铃声响起。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无人居住。
但是在门口的人却意外的有耐心,一次又一次的,让声音响彻内外。直到其第十次响起时,靠坐在床边的秦屿才昏昏沉沉的抬起了头。
他的身边倒满了喝空的桃花酒罐,和之前他颇为畏惧的情趣玩具。乳夹,跳蛋,按摩器,七扭八歪的躺在卧室的各个角落,上面凝结的情液已经干涸了,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
而始作俑者正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从昨天下午至今的大次数高潮完全掏空了他的身体,榨干净了他的精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支撑他走过去的动力是一股发自心底本能意识:
“他”来了,自己就能从这无穷无尽的空虚中解脱了。
可秦屿都不知道这个“他”究竟是谁。
还没等他走过去,门就发出了滴的一声轻响,从外至内的打开了。
两个年轻的身影站在门口,衣衫齐整,一起望着浑身赤裸的他。秦屿在看见其中一个人眉眼间的花纹后双腿瞬间一软,重重地跪了下去。
他再也没有了起身的力气,无力而惶然的瘫坐在地上,看着其中一个人向他走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知道我是谁吗,叔叔?”
“咚————”
客厅的钟声在他开口的同时响起,敦厚的钟声响彻了整个房间。秦屿根本没听清他的问题,却本能的不敢反抗。
对方脸上的花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犹如无形的枷锁捆缚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畏惧到只想逃跑,身体却牢牢定在原地。
“我——”
“咚——”
在十二点震耳欲聋的钟声中,他喃喃的张口。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他的身体也同样渴望着这些:
这在药酒催化下自慰的四个小时里,他无数次的幻想着如何被人拉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