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狼舌堵了回去。带着肉刺的舌头刮擦内壁,雪挽歌的腿颤抖起来,嘴里溢出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哽咽:“啊…别弄了…快点…进来…啊啊!”
“就做一次。”月魑趴在雪挽歌身上,重量却并不让雪挽歌难受:“难受了随时告诉我。”不过,这大概还是要靠自己,弟弟这破性子绝对是死都要嘴硬。
雪挽歌的回答,正如月魑所料,是一声轻哼。他缓缓分开双腿,将上半身压在花毯上,与之相反的是臀谷,向后顶了顶,让舌头能更加深入。
这一次的前戏,做了不短的时间。直到后穴完全湿软,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在阳光下微微绽放的敞开,月魑才撤出狼舌,把等候已久、硬得不行的狼根捅插进去。
他才进去,就以极快极重的力道,把肠壁操弄得前后翻飞。大开大合没几下子,紧窄的肉壁便彻底屈从,被扩宽成了狼根的形状,服服帖帖的吮吸吞吐着粗长无比的利刃。
“嗯呜!”雪挽歌哽咽了一声,后穴终究不像是更适合承欢的雌穴,带来的只是爽快欢愉,菊穴被做久了之后,饱胀感不再明显。
相反,被过于硕大的龟头这般前后顶撞肏弄,仙将隐约感受到了一股撕裂感。显然,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可身后的魔尊还不知疲惫的抽插着,滚烫的吐息就洒在他脖子上。
雪挽歌抿抿唇,终究还是没有提醒。哥哥的火是自己撩起来的,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他不能只犯错误而不顾忌别人。即使会痛苦难受,也是自己该承担的。
只不过,月魑远比雪挽歌更了解他的身体,只是一个来回,他便捅到最深处,酣畅淋漓射了出来。
不对吧,刚刚明明没有预兆……雪挽歌错愕的回过头:“哥?”
“说你倔,你还不承认。”月魑化为人形,笑着把雪挽歌抱了起来,心疼又亲昵的点了点他的鼻子:“莫要闹了,难受可不能忍,以后想玩,我再陪你。”说着,他拿起自己的尾巴,塞到了弟弟手里:“我带你去沐浴,你先玩着。”
赤足走了一路,进入浴池时,月魑不经意的说道:“等会儿你先睡,我去收拾花毯。”虽说没人来看,但那确实不合适就摆在外头:“下回该你在上面了,别老是说觉得不舒服,那会打击我的。”
哥哥总是想多,会以各种方式希望自己能接受平等。虽然,他的确不怎么喜欢在上面的滋味,可哥哥宠着自己,自己也当然会宠着他,勉为其难,其实也不算难。
“好。”雪挽歌心念闪过,含笑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