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挽歌脸色黑了:“不要床了行不行?”忘了这一点,比起床,在地毯上才不容易捆绑。
“话已出口,焉有收回之理?”月魑玩味一笑,垂眸吻上雪挽歌的唇角,抹去了那块浊白的污迹,像是诱惑一般低声喃语:“放心,本尊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主动张开腿邀请本尊,再夹紧本尊的腰,哭着求本尊再重一些狠一些肏你。”
雪挽歌明白,自己已把月魑的兴致再次撩拨起来,怕是新床才安装好,便会被压在床上操哭。但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己疯狂的渴求着自幼思慕的兄长侵犯自己、占有自己,甚至是弄哭自己。
因为除此之外,世间再无什么,能够证明对方独属于他。于是,除了本能的羞恼,听见月魑透骨之言,雪挽歌心里更多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却是阖上眼眸不再搭理,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不过,隔了数日,雪挽歌颇觉意外的看见,月魑弄来的床,是一张悬空的圆形雕花大床,四周围着木质的栏杆,床柱更是连在了房梁上。当床幔尽数落下时,这里说是床,不如说是个静谧的房间。
床上,恢复白皙的肢体早已被迫展露,雪挽歌跪在锦被上,膝盖以下牢牢的贴着床面,两根细细的红绸一左一右在乳珠上打了个结,另一端被紧紧绑在栏杆上,稍稍一动就会引起些许的扭拧之痛。他不得不挺起上半身,被月魑肆意把玩着两只乳峰,随心所欲揉捏成各种形状。
当然,此行虽羞耻,雪挽歌也还是忍了下来,唯独在月魑捧起一只碗,试图把里头粘稠清甜之物喂到他嘴里时,极力躲闪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你功法被破,需要弥补。”月魑微微一笑,挖出一勺子,强硬送到了雪挽歌嘴里:“本尊查了一下,此物在尔仙族,是至高无上的疗伤圣品,内外伤尽皆能治。本尊可花了不少私房钱血,才从夜问手里把东西买过来。”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喂到嘴里的东西也确实让他感到了一分熟悉,就是他服用过一次的仙萸果酱。即使是以他身为仙族第一高手的地位,仙尊历年赐下来的仙族第一疗伤圣药仙萸果酱,顶多也就一罐子而已。给属下用掉的不算,留下的大概也就小半罐了。
“你碗里的,至少有半罐,比本将手里还多。”吃下一勺子后,雪挽歌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别说什么弥补功法被破的伤势,这些全灌下去的话,我从身体到魂魄所有伤势,都能好全。”
在下一勺子喂过来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魔尊,你这是资敌,本将若脱困,可不会因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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