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凌乱贴在雪挽歌颈间的银发,埋首在喉管处轻咬细啃,在附近烙印一个个瑰丽的吻痕,低语道:“为了你反叛仙尊的野心,也为了你日后地位的稳固,你都应该期盼,西林这个你座下最忠诚最强大的战将,能坚持到你脱困解救他的时候吧?”
太过强势的侵犯所留痕迹尚未消去,来不及恢复合拢的媚肉,再次被熟悉的肉杵狠狠破开,花心更是被恶意碾磨,雪挽歌的回答还未出口,便支离破碎的化为高高低低的呜咽:“嗯啊~”
“呜~啊~”他的双腿被月魑压至头两侧,被迫瞧着花穴卖力吞吐黑紫粗硕的肉棒,一时间更敏感了几分,身体湿滑柔软也比先前更甚,没几下就潮吹着饮泣出声。亢奋的玉茎上,玉簪早已消失不见,但即便精神抖擞,也只是射出几滴清液,足见先前已射过好几次。
月魑大开大合的撞击着,每一回都先肏弄花心,再捣开宫颈,最后戳弄子宫尽头,继而一次性拔出,折腾的雪挽歌理智愈发涣散。
“你不喜欢本尊调笑,本尊可以收敛一二。”他几乎维持不了自己的意识,只能模模糊糊听见耳畔沙哑的宣告:“因你这份心,我收回之前的话。你是本尊的禁脔不假,却依旧是本尊承认的对手。若真能寻到机会脱困,鹿死谁手但凭实力。”
雪挽歌清亮的黑眸彻底失神,一如每一次被肏狠了那样,低泣着迎合起来。白嫩双臂被引着搂上月魑的脖颈,双腿也随着一次次入侵的节奏夹紧,求饶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娇憨,引得人只想抱着他好好疼爱一番。
直到再次被滚烫热液灌满宫腔,月魑抽身退出,雪挽歌才软绵绵的滑落下来。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感受着体内轻轻抠挖的手指,脸色绯红的低声说道:“魔尊,本将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光明高洁。”
月魑态度的改变太过随心所欲,雪挽歌无疑是吃惊的。可是,在吃惊过后,他忍不住透露了一些,令其千年饱受愧疚担心折磨的真相:“你应该还没抓到雷阙吧?”
“什么意思?”正引出白浊的手指僵硬停下,指甲陷入内壁,月魑死死盯着雪挽歌水润的眸,冷冷问道:“千年前,雷阙反叛谋逆,和仙将有关吗?”
雪挽歌淡淡说道:“魔界铁板一块,魔尊后继有力,仙界却不够团结,兵力补充屡被牵制,本将当然要另辟蹊径。不过,雷阙这颗棋子,在魔尊夺回尊位后,已经无用了,告诉你也无妨。”
面对月魑森冷的眼神,他缓声道:“雷阙座下军师乃由仙堕魔,原因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无法在仙界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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