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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和咽喉都被彻底射满,肚皮更是撑得无比饱胀,雪挽歌早已分不清,自己意识迷离的求饶过多少次,只清楚记得月魑冰冷而毫无怜惜的眼神。
整整一个月结束时,仙将孤身倒在地毯上,被迫侍奉男物的柔软双唇张开,含不住的精水从嘴角流下。身下滑腻嫣红的花穴亦是敞开,依稀能透过流尽淫水、只剩下精斑的花径,瞧见尽头处大刺刺嘟起的宫颈。当然,菊穴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合不拢的露出拳头大小的深洞,浊液从中汩汩流出,整个人一片狼藉,瘫软失神的一动不动,活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魔尊已经收回分身,打扮一新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瞧着自己的杰作。那眼神端的是暗沉深邃,难以揣测。
“为什么不动手呢?”音调喑哑无力,却平静淡定,雪挽歌眸中的理智凝聚起来,明明狼狈之极的他,这一刻仿若从容置身灯红酒绿的宴会里,对着月魑举杯浅笑:“三次还是四次?魔尊明明已掐住本将的脖子,我等你把它扭断,结果你又松开了。”
月魑眸光一闪,沉声道:“你还是发现了,九尾说得果然很对,本尊想要个听话的禁脔,但你永远不可能被驯服。”话虽如此,他眸中却展露了几分赞叹,那种欲海狂澜里尚能清晰捕捉到自己压抑的杀机,不愧是让自己起心的宿敌。
“要是发现不了你的杀意,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当然,你的军师,这次决策依旧很正确。”雪挽歌缓缓笑了,笑容像是冰天雪地里绽放的寒莲,环境再险恶,都毁灭不了那份耀眼夺目的美丽:“别告诉本将,魔尊还舍不得这具身体。”要是就这么死了,哥哥永远不知道真相,也就不会痛苦,倒是自己能接受的。
月魑定定的看了雪挽歌一会儿,语气镇定的说道:“本尊觉得没必要。”他蹲下身,手掌放在雪挽歌鼓胀的腹腔上:“夜问把你交给本尊之时,你本就受了重伤,本尊又下了封印,即使能够挣脱,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更何况,你不能修炼,本尊却能,差距只会更加拉大。”
“一个很好的借口。”堪称是最了解月魑的人,雪挽歌怎么会听不出他言不由衷,就以月魑沉沦情欲的表现,他还记得修炼才有鬼了好嘛!于是,雪挽歌对自己的身体的魅力,更担忧了。
兄长作为一个君王,沉迷美色实在不是件好事,没见连九尾哥哥都不满了吗,这岂不是内讧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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