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让月魑心头发痒。他把人翻过身,令之趴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腰线滑入股沟,又转到前头捻起花瓣、插入花穴。
说起来,被破了身之后,这里的触感不再似最初那般干涩,需要用媚药与玉珠开拓,而变得湿润柔软。月魑的手指完全伸入进去,弯起指节用指尖划拉敏感多汁的花径,听着雪挽歌的呼吸渐渐不稳,才开口轻笑道:“怎么,还抱有逃出去的奢望?”
雪挽歌垂下眼眸,双臂被强行拉起,环上月魑的脖颈时,他心底并无对方所想的羞耻痛恨,反倒是充满了与喜爱之人共度春宵的满足期待,只是不敢有丝毫表露出来。
且为了不让月魑起疑心,雪挽歌不得不微微挣动起来,以免被摆成个太过浪荡不堪的姿势。谁让他现在是清醒的呢,即使知道避无可避,也不会任由魔尊摆成那样,完全不加不反抗,那会崩了之前多年形成的清高冷傲印象。
于是,直到月魑不耐烦的撕下几根布条,拉开修长双腿绑在床上,将花穴摆成了方便他随意品尝的样子,雪挽歌才悄悄松了口气,合眼咬唇偏过头去,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
“呵,仙将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是摆给谁看呢!”果不其然,月魑的嘲讽接踵而至:“本尊手里还有不少烈性媚药,要不帮你选一种得了。你要是真能不求饶,今天就放过你了!”雪挽歌心里头不自觉就有点儿委屈,但还是理智为重没吭声没抬眼。
见状,月魑被气笑了,翻身便下了床。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见雪挽歌正冷冷盯着他。即便被剥光衣服显得很狼狈,那眼神也还是清傲尊贵的,就像是在战场上那样。
被蒙骗的月魑自然不知道,这种高不可攀的藐视状,只是对方装出来的保护色,唯有在他胯下被欺负到受不住哭求,甚至会不自知诱惑他的那个,才是真正的雪挽歌。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胯下已经硬得发疼冒液,只想扑上去用肉棒鞭笞湿哒哒的雌穴,彻底征服这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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