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眼角更添几分湿红,连语调都带起几分泣音:“别!”
月魑也抬头看向镜子,破开隔阂的肉棒往里头又捣入了一点儿,惊异的发觉了一点——里头尚未开垦的处女地,奇异的长满了小小的肉粒。肉刃碾进去的时候,肉粒齐齐簇拥着挤压着,肉刃向外拔出时,层峦叠嶂一般夹紧,险些爽得侵犯者一泄如注。
“啧…”好不容易把住精关,月魑抽出青筋绷紧如巨龙的昂扬性器,用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探入滑腻湿软的阴道。他稍稍用力将手指插到里面,指腹一扫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肉粒粗糙似疙瘩的触感。
身为魔尊,在此之前月魑确实没经历过情欲,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有个风流成性发小所传递的记忆,他很轻易就判断出情况,不禁咬住红透的耳垂,低声调笑了一句:“仙将之前知道,自己身具名器吗?”
“不…”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身体内藏玄机,雪挽歌直羞的面红耳赤,闻言自是连连摇头。看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月魑莞尔一笑便撤出手指,狰狞仿若巨剑的利刃挺入,重新回到了湿软的剑鞘里。
隐了身影的月魑两手握住雪挽歌雪白的腰肢,粗喘着挺动腰胯,滚烫的肉刃放肆搅动,很快就搅出一汪春水,让镜子里滑腻湿软的穴眼内变得泥泞不堪,饥渴的跟从着入侵者的节奏,不停重复张开和收紧的动作,无疑比之前更加好肏了。
而听着吟哦声慢慢变高,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反多了几分颤抖的欢愉,期间还伴随“叽里咕噜”的水声,魔尊那双黑眸再不复往日的深沉狠辣,而是被象征欲念贪念的赤色充盈其中。
怀里这个原本冰清玉洁的仙将,平日里清高孤傲,看人的眼神永远都冷冷淡淡,拔剑的身手也是一等一的高明,稍有不慎就会像千年前的自己,被他临阵突破时的清浅一笑蛊惑,傻傻楞在原地,直到一剑穿心才惊觉不好。
偏偏,身下却隐藏这样惊世骇俗的天生名器,简直活该被男人压在胯下,狠狠肏开紧窄湿滑的窍穴,用子宫承受男人的精种,永生永世沦为被肆意淫辱亵玩的禁脔!索性,自己做到了,世间再无一剑出、四方魔灭的仙界第一剑,活下来的是个不为人知的脔宠,永远独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月魑倒是回过神来。赤裸的身体终于在镜子里显现出来,他从背后咬住雪挽歌的蝴蝶骨,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沉声笑道:“你的身体,还剩最后一处,没被本尊肏开,嗯?”
“什么?”雪挽歌神色迷离的回过头,镜中本来完整的花穴已被彻底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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