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拾这曾是天空的一部分（下）

。”维克多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一片茫茫的水上，“属于卡尔蒂安这座城市的保护机制，确保不会有人在闯入到中央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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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男人说，“这是‘梦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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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部分，作为一个奇迹存在是足够了。”维克多从摸了摸自己那一件外衣的口袋，从里面取出一支笔，随后，就是一个本子，她在这一个本子上书写着什么，“我们需要在这里等待一下，具体是多久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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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男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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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卡尔蒂安来说，你们是外来者，卡尔蒂安的人数基本都是恒定的，不会出现太多的偏差，如果你们有四个人要进入那里……那么，卡尔蒂安应该也会离开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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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我们挤占了别人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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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事实上，是先有人离开，才轮到你们。”维克多说，“不过有些奇怪，平时你们应该是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一幕的，卡尔蒂安有多少人离开，有多少人到来，这一个过程应该不会让你们等待太久，除非这条船上还有‘有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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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维克多记录文字的那只手停下了，她的话语也在这里停下了，她用那一支笔敲在这一个小本子上，然后转过头，看向男人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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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维克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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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明显吗？”男人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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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显，只是我太熟悉这个过程了，我这十八年来都在这条船上工作，这一个过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秘密，稍微思考一下就能够明白了。”维克多将笔和本子放回到口袋之中，“那我就能够理解了，随你，别毁了我的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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