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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景的眼睛只看着虞衡。
人妻润湿的红唇几度张合,但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从他嘴唇里发出的只剩下情欲的余震生出的意犹未尽的颤音。
老婆太爱我了怎么办?
虞衡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宁景的屁股,怀中柔软的身体登时一颤,失去托举的身体就这样迅即的失重,下一秒就会重重地跌在冷硬的地板上,但他的眼睛还是在专注的看着虞衡。
我相信你。
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这样向虞衡大声诉说着。
从初见,到相濡以沫这么多年,我永远相信你,比信任自己的本能和道德都要相信你。
下一秒就要坠落的身体被虞衡牢牢的抱在宽阔的胸膛里,宁景的脸像小猫一样蹭着虞衡的胸膛,他从不吝啬于向丈夫表露自己对丈夫的爱慕和眷恋,而他也知道,丈夫也绝对不会辜负自己。
你也爱我。
粗长的阴茎以最迅捷的速度势不可挡的钉进宁景的小穴里,宁景的喉咙里挤出长长的,像是吊嗓一样漫长的呻吟,身体都像是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了。
宁景咬住嘴唇,但还是不停的有呜咽声从嘴唇里发出:“嗯唔……满满的……”
面对面地被虞衡抱在怀里,宁景察觉到丈夫格外喜欢把自己抱在怀里,一边吃奶一边操自己的小穴。乳头被虞衡吮吸得肿大,这两颗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现在涨的有之前的两三倍大,乳孔在虞衡舌头的弹弄下徒劳的张大收缩,但是连一丁点儿的乳汁都流不出来了,本来应该被婴儿享用的甘甜乳汁全都进了丈夫的嘴里。
停止产奶的乳头还是被虞衡依依不舍的含在口中,被他舔得燥热瘙痒,宁景下意识挺起胸膛,让虞衡玩弄自己的奶尖,丈夫践行了边肏穴边吃奶的行动方针,而宁景本人也被这份过于连绵的刺激折磨到疯了。
宁景的腰肢在虞衡的手上难耐的扭动着,肉感的大腿也因为这份快感而小幅度的抽搐着,他像一条发情期像饲主求欢的的母蛇得到了过多的快感之后愉悦的蛇舞。
那根经受了太多刺激的肉棒已经射无可射了。
虞从心认为宁景下面的情况可以用狼藉不堪来形容,爸爸白皙的大腿上,全是他的肉棒射出来的精液,那口自从服了催情药就一直就流骚水的女逼流出来的淫液夸张的可以用溪水潺潺源源不断来形容,像是没有鸡巴捅进去它就会馋得一直流水一样。
虞从心偏移了视线,他的小穴和爸爸的小穴情况也大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