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会形成一个风带般的循环。就在员工们换了无数话题,聊腻了某部门经理包实习生当二奶的公开秘密时,杨柳提着小皮箱,神色冷峻、气势倨傲地从左边楼梯走到右边楼梯,刻意穿过走廊上每一间办公室,再从右边楼梯走到左边楼梯,如此往复绕行的样子,立马勾起了他们的老话题。
有人说杨柳这招叫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她丢了工作临走前也要让公司丢个脸面。
有人则更在意她的小皮箱,目不转睛地盯着很小的一枚金属logo说:“哟,这箱子还是名牌的,她这是辞职还是炫富走秀啊?都落魄的跟条丧家犬似的了,还嘚瑟她那点过季的东西。”
谢康不会看牌子,他没谈过女朋友,缺少向他不停灌输各种时尚资讯的人,而有财力向他全方位展示富贵奢靡的沈宁知又不屑于计较牌子,他的衣服上没有logo,款式上也看不出是新品还是过期季度的痕迹,但是他听说过一个标准,过气的奢侈品不值钱。
只会背过气款的人都是靠吃糠咽菜省出来的。
所以谢康更加认定了沈宁知没给过杨柳一大笔钱,公司里那几张叽叽喳喳的嘴只会放屁。
沈宁知究竟有没有开始学会当精明资本家他不清楚,他倒是学会了暂时性耳聋,屏蔽一切外界的臭屁声。等他发现触及不到的公司上层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清洗更替以后,已经是七月流火的时节。
七月在南方的城市正值酷暑天,人们恨不得住在调成二十六度的空调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司里的冷气是中央空调集中供给,有些老化的空调制冷不太行,二十度犹嫌太高,写字楼一侧还是整面阳光通透的玻璃墙,每到下午一点,太阳西斜,办公室里便宛如一个巨大的蒸笼,直要把员工们烤熟。
这个钟点午休时间还没过,大家不约而同地挤在背阴处的茶水间里喝冷饮。谢康和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同事就是这个时候被后勤部的经理叫走,去大门口帮忙搬运新到的柜式空调。
谢康一下午在各个领导的独立办公室里忙得汗流浃背,他进入沈氏多年,尚且是第一次把写字楼最高层的房间算出一个具体数目,也是第一次知道公司到底有多少经理级别以上的领导。最后的两台空调要搬进会议室,自然还是高层们开会的那个小型会议室。
适逢一场会议即将散去,谢康和同事们还有空调们在门外等待了片刻,里面的股东鱼贯而出时,他忽然注意到这次会议的人数少得可怜,有几个长相极具特色的老股东并未出现——他当实习生的时候做过端茶倒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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