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沾着一些清香扑鼻的泡沫。他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不一样的香甜气味,比上次淡了许多。沈宁知忽然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伸长了手把头顶的射灯一关,好像生气又好像撒娇求饶似的说:
“你够了啊,明天还得早起呢!让你帮我洗个澡,把水都洗冷了,还想胡闹!”
谢康很无辜似的强词夺理道:“可是这澡还没洗完呀。”说时打开了手里的花洒,对准沈宁知的阴户狠狠冲洗。
沈宁知呜咽着踢了他一脚,重心不稳的差点摔下去。好在谢康及时扶了他一把,抓着他的脚踝,等他稳住了身体,又轻轻放回原处。这下沈宁知打死也不敢再乱动了,手指用力抠着化妆镜边角,分散下体被水流冲刷侵袭的刺激感。
谢康再次把射灯打开到最亮,看着他阴道里返流出来的水迹一点一点变清,嫣红的洞口微微张着,阴蒂也可怜巴巴地在水流里泛着水亮的光泽。不多时,沈宁知私处的泡沫全部清洗干净了,谢康关了水,残余的水珠像眼泪似的挂在红通通的阴蒂和阴道上,他的阳物又蠢蠢欲动起来,心虚地瞥了沈宁知一眼。
沈宁知仿佛等着他赶紧做完第二次似的,洗完后没吵着要下来,只是被这强光射得眼睛不舒服,别过脸去微微眯着,给人一种正在偷偷害羞一般的错觉。谢康当即不再犹豫,一鼓作气地将硬得发涨的鸡巴全根插入沈宁知体内,嵌在他阴道里小幅度的摇晃研磨着。
这一次做得又慢又久,沈宁知被操得几乎没有了知觉,淫水顺着阴唇流了一台子他也感觉不到痒,喉咙倒是由于长时间的呻吟叫喊微微有点肿痛。谢康高潮的时候压在他腿上射了足足快一分钟,沈宁知被他压着,又被一点一点灌满,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颤颤巍巍的抖着酸麻的双手推了谢康一把,小声说:
“你想弄死我吗?”
谢康讪笑着摇摇头,他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些,沈宁知身上勉强裹着的浴巾被热汗浸得湿透,可见前一刻有多么激烈。他扶着沈宁知下来,搜肠刮肚地想着要说什么好听的话哄一哄他。不料沈宁知保持的一个姿势挨操挨得太久,双腿僵硬得发麻,一个趔趄摔进了谢康怀里。
他们两个被这一尴尬的动作逗笑了,沈宁知双手圈着谢康的脖子又气又没话可骂,便一味的气急而笑着。谢康像抱小孩子似的托着他的屁股,也闷着声在他肩膀上笑得发抖,半晌忽然抬起头问了一句:
“你还在气他们吗?“
指的是公司里开董事会的事。
沈宁知恶狠狠地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