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烦,好累……”
谢康舔了舔口中蠢蠢欲射的阳物,专心沉默地侍弄着它,他虽然没有精明的才干,但也晓得最起码的察言观色。此刻的沈宁知不需要他的任何建议和支持,他要的只是单方面的发泄,有一个信得过的人能在一旁装聋作哑地陪着他恣意放纵。
他握着沈宁知的小腿,撸下他的袜子和皮鞋,让沈宁知赤着雪白的脚往他胯间挺立的地方踩去,仿佛卑贱的奴隶向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表忠心一般。沈宁知的脚心刚一踩下硬热如铁的粗大鸡巴,就感觉到一阵通体舒泰的酸痒,滚烫黏腻的精液在谢康口腔里喷溅而出,持续了数十秒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阴茎高潮都要绵长。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即使只有短暂的一瞬,在欲望得到臣服时也足以消弭一切烦恼。
沈宁知闭着眼睛回味了半晌,心理的不顺遂尽数喷射了出去,留下的是身体上的愉悦。他将手背覆盖在双眼上,无声地笑了笑,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他手背和眼睑的缝隙里流出来,积在俏尖的下巴上打转好一会儿才滴落。
他舔去唇边微咸的水渍,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我爸还在的时候,最放不下的就是我。我哥哥从小是一个特别懂事的孩子,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不教大人替他操心。我爸弥留之际就抓着我的手,一个字一个字用尽了全力地说,宁知,你这辈子没吃过苦,爸爸护不住你了,还有哥哥。等哥哥也成家立业了,你就找一个靠得住的,手腕强硬的人,是男是女都不要紧,在他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辈子。”
沈宁知说着,一手抓住了谢康的手腕,就像他爸当年抓着他一样,声音嘶哑道:“我爸说他舍不得看我辛苦的活着,我就适合做一只歌舞升平、风花雪月的金丝雀。所以他什么都没教给我,我哥也没什么都没教给我,但偏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支撑着他们留下来的东西。我好害怕,我怕行差踏错,我怕我做的决定会拖垮公司,我答应过我爸我会快乐富足的活着,我决不能沦落到要去过那种成天为柴米油盐发愁的日子。”
“这几个月我没为公司做出一点有用的事,谈成一笔可观的生意。你们私底下是不是也很看不起我?”
谢康吐出他刚射出来的浊液,嘴里还残留着浓重的腥臊气味,说话便不敢说太久,简短的将他情绪往别处一带,说:“时间不早了,总待在办公室里不走会惹你秘书怀疑的。”
说完摸到那根罪魁祸首的遥控笔,放在嘴边伸长了舌头色情地舔舐着,将这东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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