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康无可无不可地从他体内抽出油亮水滑的鸡巴,浓白的精液顺着略有些红肿外翻的阴道内壁流出来,挂在后穴周围,仿佛刚才也把沈宁知的后面操了一遍似的。谢康看得兴起,将龟头里还没射干净的一点撸到沈宁知大腿上,然后还握着架在肩膀上的脚踝亲了亲。
才慢悠悠地问:“沈总,小的到底哪儿招惹您了?一大清早莫名其妙生了我好几次闷气,可我总共也没跟你说几句话。”
沈宁知当然不会把床上那些羞死人的纠结一五一十拿出来秋后算账,可又不想显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似的无理取闹,尤其在日渐习惯谢康对他伏低做小以后,总要欺负回去,让谢康也尝尝心里憋屈的滋味才平衡。
于是他拿昨天的误会大做文章道:“没什么,你一碰我,我就想起你昨晚冤枉我,差点把我弄死。但昨晚说好了不生你的气,早上让我想起来,我正好就今天早上气回来。也不算食言。”
谢康愣了一愣,内疚地想自己确实不该疑心生暗鬼,即使沈宁知有过风流往事,他这个后来居上的人也没有立场责问,更何况是无中生有的假话。他脸色羞愧的低下头,抓着沈宁知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向他诚恳道歉说:”这件事是我不对,口口声声说喜欢你,会对你好,可是外人一挑拨我就出尔反尔的伤害了你。宁知,对不起,以后决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再有下次,不必你说,我会主动净身出户,不配继续做你的丈夫。”
沈宁知想不到他的反应如此大,讪讪地将手抽回来,像做贼心虚的人避讳发任何毒誓一般,不给予他丝毫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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