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黑的茎身上沾染了几缕鲜艳的血丝,他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询问沈宁知还疼不疼,哪里疼得厉害?却发现沈宁知下体一片淋漓,他也不知疼痛似的依偎在自己胸前恍惚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沈宁知的瞳孔才渐渐有了光彩,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酸痛使他又冒了一阵冷汗,身上那件谢康的旧衣服像刚淋过雨,湿得斑驳。他昏昏沉沉地呻吟了一声,挑着眼梢向谢康睨去,懒懒地问:
“你总看着我干什么?还没被你活活操死呢。”
谢康搂着他的腰犹豫了半晌,指腹极轻、极快地在他阴蒂上刮了一刮,沈宁知当即像触电般战栗了几秒,阴唇间溢出一小股液体淋湿了谢康的手指。
谢康不敢抬起眼皮似的小声说道:“你好像又被我操得失禁了,而且这一次是……是你阴唇里面的那处尿道……”
沈宁知愣了愣,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颇不以为然地哂笑道:“那又怎么样?能让你碰的都给你碰过了,不能让你碰的地方也给你碰过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羞耻隔阂可言吗?”
谢康五味杂陈道:“你别这样,你还是怨恨我几天吧,像上次那样冷战也好,动手打我也好。”
沈宁知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生气。我原本也以为我会暴跳如雷,可是一想到你是因为喜欢我,喜欢得连本性都忘了,会嫉妒到发狂,会玩小心眼,我就什么气都消了。”
谢康红着眼睛,好半天没有出声。他的心因为沈宁知说的每一个字直跳起来,强劲有力地冲撞着胸腔,按束不住的快活让他做了一个十分大胆出格的举动——把沈宁知打横抱起,放在那张称得上是婚床的新床榻上,将他从头到脚吻了个遍。即便被沈宁知嫌弃身上还没清洗过,他也甘之如饴地继续亲吻着。
就像沈宁知说的那样,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羞耻与隔阂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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