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过不去这关,讨厌用后面做爱;还是跟别人就可以,跟我就不行呢?”
沈宁知缓了缓心神,掐着他的力气稍微有所松懈,生气似的急促呼吸了一阵,沙哑着嗓子反问他道:“你又听谁说了什么胡话?”
谢康沉默不语,一个令人作呕的名字瞬间占据了沈宁知的脑海,他忍着把那几个字从唇齿间吐出来的冲动,松开谢康的手腕,双手在背后扬了扬,反抱住谢康的腰,把他往前一揽,在两个人贴得极近时,流转眼波道:
“你要是真信了他的话,就操进来,我不会怪你的,也不用害怕我会反悔离婚。”
话音刚落,谢康的手指就迅速撤了出去,没给他一秒喘息的机会,硬热粗大的东西就顶到了他的臀缝间。沈宁知咬着唇,抱在谢康腰上的双手在紧张之下改为抓住藤椅的扶手,他回过头看了谢康一眼,掌心在凹凸不平的藤条纹路上一点一点挪动,最后他一只手抓着椅背,一只手撑着墙壁上,弯着瘦削纤细的腰肢,将屁股抬高,难得一见的放荡里带着点微妙的赌气与不甘。
谢康鬼迷心窍地挺着鸡巴在入口处磨了磨,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回头的余地了,就此虚伪地收手不过是多给了沈宁知一个看不起他的理由。他深吸了一口气,犹自狡辩地说:
“我不相信那些假话,但我真心喜欢你。你也是男人,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小气,你应该能理解。”
沈宁知发出一声轻笑似的鼻音,旋即感觉到屁股上的肉被一把捏住,推开了,敏感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还来不及做任何心理准备,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胀痛,但比阴阜破处那会儿轻点。也可能是他逐渐开始习惯这种疼到麻木的滋味,甚至有些隐隐期待接下来的快感将他下体的知觉再次唤醒。
谢康艰难地挤入他的身体以后,却不着急抽动,而是把脸埋在沈宁知颈间,潮湿的眼睫毛像雨后松针一般扎得他皮肤发痒。
沈宁知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知道他只是嘴硬,心里其实十分后悔,酸痛得要流泪,温柔地笑了笑,低声说:
“我真不怪你,爱情原本就是自私又小气的,至少说明你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贪图其他什么别的东西。”
谢康听了把脸庞埋得更深,仿佛想溺死在他肌肤之间。下身交合的地方终于开始缓缓进出,沈宁知体内太过干涩,偏偏又紧得不像话,每一次抽送都让他们两个同时吃痛,没什么快感。
沈宁知被顶得抽搐了几次,那感受却不像被操到高潮时的兴奋抽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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