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下变得臃肿熟红,前面那根勃起的阳物也蹭着谢康的手臂缓缓溢出一滩白色浊液。
沈宁知浑身绵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短暂却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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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潮透支了他太多体力,只有身下插着粗长阳物的阴道还有力气咬着谢康吞吐不休。他在谢康耳边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滚烫湿濡的气息都是颤抖的,嗓音更是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可他还是用一种极轻的语调娓娓说道:
“跟你做爱很舒服,连被进入时的痛都让我有些上瘾,你每动一下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无数的蚂蚁在爬,高潮的时候从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他说着抬起微微抖动的手指,竖起指尖在谢康肩膀上轻轻走着,仿佛在模拟那种又麻又痒的快感给谢康感知。
谢康抱住他狠狠顶了顶腰,在他体内抽插的速度很慢,但前所未有的用力,龟头一次次顶进沈宁知的最深处,怒张的阴茎撑开咬合紧迫的阴道,带出一股接一股湿淋淋的透明黏液,浸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从沈宁知体内流出来的汁水滴在谢康大腿上,又从他腿上滑落到沙发上,洇出大块深色痕迹。
屋子里回荡着沉默的肉体碰撞声,谢康几次想要射精都忍了下来,沈宁知率先承受不住,咬着他的肩膀长长呻吟了一声,阳物抽打着谢康的小腹,刮蹭出一道浅白线条——他又在龟头顶开阴道的刺激下射了一次。
下体被谢康精液灌满的那一刻,沈宁知遍布眼泪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哭泣的神色,他感受到了一次令人崩溃的高潮,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阴道急促地痉挛着,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喷出一大股的清澈体液,持久得宛如失禁。
谢康的鸡巴在沈宁知阴道痉挛时就给挤了出来,也不躲避他的潮吹,坐在他身下被喷得裤子湿透。然后过了一会儿,察觉到怀抱中的人放松了下来,他才将嘴唇贴在沈宁知颊边,有点难受地说:
“你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沈宁知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似乎有什么事隐瞒着他,又似乎是要把隐瞒着他的事坦白出来。谢康静静地等了片刻,沈宁知趴在他肩上吸了吸鼻子,他听出这是一种带着情绪的哭声,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的话收回,沈宁知突然开口道:
“许家豪是我在英国读书时的同学,他追求过我,但是我哥不让我和他接触。为了防他缠着我,我哥还找人威胁过他,在他第一次约我看电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