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动了,啊……”他意识模糊地呻吟。
文犯似乎揉了揉他的头,告诉他再忍一忍。
腹中的动作果然加快了,那只手不断穿过,触碰他的器官。
这种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的感觉叫他不寒而栗。
为什么越来越疼了,原来还有更疼的空间吗。
啊啊啊!手术还不结束吗,快结束啊!快一点!
殷严无助地颤抖着,终于,肚子里的那双手没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疼痛并没有停止,里面的器官一跳一跳的,像是不满意他的身体,要跳出去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疼?第二次的器官植入排斥反应大,我建议你多在床上躺躺,这种反应一个月都停歇不了,中间可能比现在更疼,也可能轻一点,看你身体了。”文犯收拾好东西,出了病房。
法兰西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殷严,明明没被东西固定着了,却没力气挣扎,只痉挛着,脸色白地极不正常,整个人都被疼痛侵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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