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面前淫叫,羞愧得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薛秋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蛋,柔声道:“没事,你倒了嗓,没人听得出来是你的声音。”
彩蛋 中了春药的岑萧在浴室里自慰
起初他扣着自己的喉咙,想将那口水吐出来。然而仅仅是一口水的效力已经如此惊人,想也知道是多么烈性的药。
岑萧只觉得他下体好痒,源源不绝地淫水自他的身体内往外流,他已经快要干枯了,但是下面的水却还是止不住。
“老大……”他下意识地叫着心目中第一位能够向他施与援手之人,又猛得想起,卓肃正在气头上,甚至这么多天都没来找过他。
岑萧呆愣了半晌,突然惨笑一声,扑进了浴缸里,打开了冷水。劈头盖脸的冷水落了下来,豆大的水珠砸在身上,起初是冷而疼,似乎短暂的缓解了身体的敏感和燥热,然而不过几分钟后,待习惯了冰冷和疼痛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情欲反扑却是越演越烈。
他终于禁不住脱掉了已经湿透的内裤,一手按上阴蒂,一手迫不及待地将三个手指插入自己湿滑的肉穴中。
他揉弄着自己的敏感带,小小一颗的肉粒在他焦躁的揉搓下很快充血肿胀了起来,却始终到不了极点。反倒是阴道中不住抽插的手指,刚动作了两下便让他自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岑萧松了口气,只道这个法子应是有用的,便被紧接着而来的第二波热潮给吞没了。
他像是狗一样趴在浴缸里,手指拼了命地往阴道深处伸,他只觉得哪儿都痒,似乎只有指甲挠挠才有用,随后却又觉得连指甲抓挠在湿滑肉壁上所带来的痛苦也没用,因为痒是在身体最里面的,是脏腑之中在痒,只能将那深处的器官拖拽出来,好生冲刷一番,才能算是结束——
他胯骨被自己的手掌撑得发疼,却始终够不到宫颈,甚至连阴蒂和阴茎都被揉得没了知觉,红肿着,感觉不到快感,也分泌不出液体。
然而这种痒,却猛烈得连着后穴也一起渴望着被侵犯了起来。
岑萧崩溃地惨叫了一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了门边,打开门,伸手拽住了秦梓宁的衣角。
“救……救救我……”
随之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仿佛可以遮挡一切风雨。
彩蛋 嫩逼盛酒
岑萧觉得自己的肚子在燃烧。
他被倒吊在十字架上,双腿分开,分别绑在十字架双臂的两侧。那是一个很高大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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