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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动动,”他一边哭一边叫,“啊……老大,你动动……”
卓肃抚摸了一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岑萧脆弱得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在他的碰触下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身体,然而神经的命令却无法传递到肉壁,不能自主的感觉宛如失禁。他难受得发抖,卓肃却在此时再次快速抽插。
每一次都全然插入子宫,每一次又全部撤出。小小的肉囊被大肉棒反复捶打,很快软成了一滩肉浆,轻轻挤压,便会无休止地爆出汁水来。
却并不仅仅是子宫,岑萧自觉整个人都变成了卓肃掌心里的烂熟水果,无论卓肃挤压什么地方,都能源源不断地淌出水。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中流出晶莹的口涎,眼泪也是一连串地没入发丝中。快感不断地涌入,挤压出更多水分,快要将他整个人烧干了——
岑萧突然仰头,受伤的天鹅一般曲起修长的脖颈,簌簌发抖,随之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凄鸣,短时间内又达到了第二次潮吹。汹涌的潮吹液裹挟着粉红色的膏体喷出阴道,一股接着一股,岑萧还以为自己又失禁了,捂住脸崩溃地呜咽起来。
“好脏,我要出去……呃啊!!”
“没事,你没失禁。”卓肃哄着他,“你只是太爽,潮吹液喷得太多了。”
岑萧羞得浑身发抖,猝不及防间被卓肃翻了个身,硕大的龟头狠狠碾磨过宫颈,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自小腹崩裂开,却因为才刚刚高潮过,什么都射不出来,喷不出来。
他好想晕过去。但是这两天休息得太好,体力和精神都在巅峰状态,一时间连性爱的承受极限也提升。卓肃从背后拥着他,手指轻柔地抓揉着他柔软的胸口,拇指尖时不时地搔刮过深粉色的乳头。不堪刺激的人哼哼着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推,推了了几下都没推动。
“我不做了……”岑萧小声呜咽着,“你这个暴君,坏蛋……啊……你别抽出去!”
硕大的阴茎抽离了因为药物和插入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大量的热水立刻顺着缝隙涌入,岑萧被烫得尖叫,扑腾着想要逃走,又被卓肃拽了回来,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小骗子,自己跪着求我肏你的。”卓肃火热滚烫的阴茎还顶在他的小屁股上,“怎么这么快就要逃。”
岑萧哭得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嗝,“因为你变态……”
“错了,不是我变态。”卓肃咬着他粉红的耳垂,温柔地说,“我再变态有薛秋华变态么?是你在我面前太敏感了。”
浑圆坚硬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