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毛毡打湿,晕出好大一块深色的印记。
泓帝强忍羞耻,努力挺胸摆臀,尽量摆出威严的姿态。正在泓帝在这边努力之时,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握住泓帝不安分的双手,偏过头看,正是叶君霖情意
灼灼的望着自己,叶君霖问到:“三年有余未见臣,陛下可如臣一般思君心切?”
泓帝回握,答复道:“我心似君心,不负相思意,朕亦甚想念你。”
叶君霖微微一笑,转而又说道:“臣不在的三年当中,陛下未怀过子嗣,胸乳便鼓胀如妇人,不禁如此还能自行泌乳,想必那位左太医的医术又精进不少,伺候过皇上不少会了吧!”
泓帝尴尬,纸中包不住火,叶君霖知道了自己与左鉴秋有了身体之实,想必宫中也少不了他的眼线。
还没等泓帝回答,叶君霖又开口:“臣许久未见杜太傅了,待忙完诸事一定要登门拜访请教大人侍君之道。那位一年前新入宫的德妃娘娘听闻国色天香,臣还未恭喜陛下喜获佳人,想必臣以后也入宫了也能日日见着这位公子了吧!”
泓帝更为尴尬,硬着头皮答道:“君霖,你知朕的身份,朕不可能与你像寻常夫妻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我……”
叶君霖叹息,郑重地说道:“陛下身为九五至尊,臣怎敢过分奢求,当初臣与陛下行夫妻之礼后便一心一意的去参军,便是知晓以陛下陛下不可能只有臣一个亲近之人,不仅是要为您保我大夏四方平安,更是因为我愿意用我的军功来多换一点您心中的地位,臣只希望陛下心中能有臣一席之地。”
泓帝十分感动,如此赤诚的臣子,夫复何求?
宫车碌碌,大半个时辰泓帝才得以回到宫中,换下礼服,遣退宫人,叶君霖与泓帝来到殿内,叶君霖蓦然眼光一冷,面色森然,全然不复原来忠诚恭敬的模样,语气冰冷地对泓帝命令道:“贱狗,跪下!”
而贵为天子的泓帝听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面色潮红不断喘息,腰肢一软便跪了下来,用半是期待半是羞涩的目光盯着叶君霖。
这是他与叶君霖之间有趣的游戏,泓帝最为喜欢,人前你是我座下的忠犬,人后我是你胯下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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