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性器变得更坚硬了,几乎是烧红的铁杵一般的肉刃已经将他腿间的那处脆弱屄穴撑到极致,他本来以为这已经够恐怖的了,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还有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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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趋势。
他真的不会被那个东西给肏坏吗?他惊恐地想。
“……不舒服?”陆方则缓慢地问道,“需要医生吗?”
“不用!”林预哪敢等陆方则叫医生来,自己又不是真的生了病,只是被某种东西肏了而已,真要被人撞见了他可百口莫辩。
“我这个是……老毛病了,让我在安静地方躺一会儿休息就行。”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从监控里,陆方则只能看见他弓起的脊背,林预并不瘦弱,但他的身形却好像在最近的这段时日里消减了些。
陆方则突然想起那些关于林预的资料,出身贫微的街头小混混,像野狗争食一样在街头巷尾与人厮打,浑身是伤。
某张照片里,多年前还是个少年的林预刚打完一场群架,惨胜后身上多了不少伤,衣服也扯破了,明明本该是模样凄惨的丧家之犬,却咬着一支烟,满不在乎地朝着拍摄者的方向看过来,亮得像刀尖一样的眼神透着一股子野生动物的凶狠,深深地捅进了陆方则的心口。
陆方则喜欢这种野性的东西,他故意用手段给林预添了点堵,和林预做对了好一阵子,让林预对他终于忍无可忍,在他生日宴上当众落自己面子,送了个颇为下流的性玩具作为礼物。
林预怎么会知道,陆方则根本不在乎他会送什么礼物,甚至林预当众揍他一拳,他也不会觉得生气。
林预越是凶狠,越是桀骜,陆方则就越是兴奋,他在锦衣玉食的前半生里几乎稀薄的性欲在那一晚磅礴,将粗长的性器捅入那个林预送来的飞机杯的时候,陆方则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肏进了一个真人的身体里。
那一定是一个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紧窒小穴,陆方则的脑海中浮现林预敌视的眼神,幻想着自己正在林预的身体里。
从这一晚起,陆方则再也无法回到从前那种清心寡欲的生活了。
他几乎是每晚都要使用那个性玩具,连加班都少了,处理完工作便下班回家,想象着一个厌恶自己的男人的脸发泄着性欲。
虽然以他的身份和容貌,绝对不会缺少美貌的性伴侣,但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