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无法躲过被花洒喷射出的水柱冲洗柔嫩花穴的下场。
“怎么,是不是觉得洗的不够干净?也对,刚才袁宿陵射的那么深,你又夹得紧
\n\n
\n
', ' ')('
,洗了外面,里面还是脏的呢。”费秉郁说着,将花洒贴上了花穴,花洒上本就有许许多多凹凸不平的出水口,贴上花穴后刺激来得更强烈了。
阴蒂本来藏在花唇下,小小的一颗并不引人注目,但费秉郁发了坏心,刻意地将那颗小豆子从花唇下剥了出来,被迫也暴露在花洒的冲击下。
“啊啊——”颜令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两条腿剧烈地蹬动了起来,连脚趾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蜷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像是断了被拉满了弓弦后突然断掉的弓一样,彻底瘫了下来。
“骚老婆,这都能高潮。”
袁宿陵甚至还用手指插进花穴,将花穴撑开一个小口子,让花洒能够直接冲刷花穴内部的嫩肉。
“!”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酥软的无力反抗,剧烈的刺激下,颜令几乎发不出声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拒绝。
这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让人心痒的紧。
但是谁说,这副样子不会激起人心中施虐的欲望呢?
袁宿陵声音似笑非笑,“宝贝儿,可别觉得我过分,谁让每次我觉得你稍微乖点的时候,你又要给我一爪子呢?”
颜令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把花洒关掉的。
他就这么维持着这个被吊着的姿势,被两个人进入了。
前面的花穴之前才被折磨过,内壁甚至到现在都好像还残留着那股酥酥麻麻,刺刺的感觉,于是袁宿陵的动作反而感受没那么清楚。倒是被费秉郁插入的后穴,被那根粗大的肉刃撑得肠壁酸胀,像是随时要从中间劈开似的难受。
两根粗长的性器将颜令下身那两个小穴撑得极满,隔着那层不厚不薄的肉膜时不时地便要互相挤压一番,小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碾过,甚至有时候是同时碾上去,颜令根本不能适应这种程度的快感,只觉得自己的神经被拉到极致,好像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
“滚出去……呜……”眼前阵阵地发黑,颜令双手被缚,只能蹬腿试图踢开身前在肏干自己的男人,从这种无边无际的折磨中解脱出来。但他的动作在袁宿陵眼里仿佛放慢了数倍